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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动小姐,先从我身上踏过去!”
那决绝悲凉的声音让虞挽歌心里一揪,本能死死攥住了柳玉的手。
“小姐,您怎么了?”
柳玉担忧看着她:“是哪里不舒服?柳玉让大夫来看看您!”
虞挽歌一愣,再仔细看,面前的柳玉一身粉衣,小脸上带着关切,并没有什么伤痕。
又是幻觉?
她张了张嘴:“水……”
柳玉忙去端茶来喂给她。
虞挽歌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才感觉缓了一些。
她正想问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外面却忽然传来脚步声。
她父亲带着几位哥哥和虞长乐进来,神色焦急。
虞挽歌心里一暖。
她原本觉得家中人偏宠长乐,对她并不关心,几个哥哥更是几次觉得她欺负长乐恶言相加。
现下她出了事,家人也是会为她担忧着急的。
她强打精神坐起来:“父亲,兄长……”
安抚的话未曾出口,她父亲竟高高扬起手,重重一耳光扇在她脸上:“逆女!你做的好事!怎敢冲撞了大司马!”
虞挽歌只觉半边脸都痛得发麻,嘴里满是咸苦的血腥味。
她不敢置信的捂住脸,看着神情惊怒的父亲和满脸冷漠的兄长,喃喃开口:“我没有……”
她回京时是听过那位大司马谢聿行的名声的,传闻他跋扈狂妄,性子阴郁,眼下又牢牢将年仅六岁的幼帝攥在手心,挟天子以令诸侯,无人胆敢触他的霉头。
可她连见也未见过那人!
她正疑惑,眼前画面忽然一转。
虞挽歌看着父亲冷漠站在一处灵堂前,语气厌恶:“早知便不接这病秧子回来,现下府里出了丧事,平白无故招来了晦气!”
“随意买口棺材打发了吧!她与小侯爷的婚事,便让长乐替了,他们本就青梅竹马长大,更加登对!”
虞挽歌呼吸一滞。
灵堂中那具尸体……是她!
她会死?
“父亲!您别罚姐姐,要罚便罚长乐吧,是长乐任性要哥哥们帮我找纸鸢,才会害姐姐落水冲撞大司马的。”
虞挽歌下意识看过去,虞长乐正跪在父亲面前凄切认错:“姐姐身子弱,怎经得起父亲罚?长乐愿意替姐姐受罚!”
“二姐,你怎得如此心软!本就是虞挽歌故意将你的纸鸢放跑惹你难过,落水也是活该!说不定她就是故意想引大司马注意,自己跳下去的!”
她小弟虞宥安怒视着她,上前硬是将虞长乐扶了起来:“爹!我们都看见了!你不能罚二姐!”
长兄虞宥平也淡声开口:“父亲,此事与长乐无关,挽歌虽有错,也不过是女孩儿一些小心思,她身子病弱,不宜重罚,小施惩戒便好了。”
虞挽歌的目光掠过他们每个人,锁在虞长乐身上。
一道剧痛忽然从胸口传遍全身。
她看见虞长乐塞给一个婆子一只绿色荷包,没过太久,那婆子便鬼鬼祟祟上来将她推入水中。
冰冷刺骨的水将她淹没,她被人救起,身体却每况愈下,被扔在后院无人问津。
“姐姐这病怎么总不见好?这针灸的法子,是我特意学的,给姐姐试一试?”
数九寒冬的天,虞长乐令人将她浑身衣服被扒光,寒风刀割一般刮在她身上。
她将她拖到院中冰面上,脚踩着她手指,将绣花针狠狠刺进她指缝。
锥心的痛让她浑身发抖,她哭求告饶,却无济于事。
而柳玉额前满是鲜血倒在她身边,眼睛圆睁着,无神看向她和虞长乐!
虞挽歌浑身颤抖,死死攥紧了拳头!
她抬头看向虞长乐,记起一行人出游时,她腰间有一只绿色荷包。
而现在,那荷包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