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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真的。
可是正义在骨肉至亲的这份感情面前，是否禁得住推敲呢。
“阿爹，你和文白师伯的感情不会变的。”李红鱼安慰道。
李虚摇了摇头，有些伤感的说道：“哎，再也回不去了。”
“文敏你打算怎么处理？”
虽然他也希望文敏死，但是李红鱼却让零星夫人带走了她，想必还有其他的想法。
“文敏投靠了乾坤门，而她出现在了这里，除了对付我，肯定还有其他的事情，我要让她开口。”
“红鱼，你似乎变了很多。”
李虚原本以为李红鱼的变化是因为蛊虫的原因，可如今蛊虫被压制，但她身上的变化依旧明显。
“阿爹，现在的我不可能独善其身，寒吟因我而死，我又带着星月神教走了错路……
况且，我也要找到十六年前的真相。”
李红鱼说完，转身看向屋外的景色。
她现在已经无法脱身了。
“很多事情都不是你的错，不要什么事情都要算在自己身上。”
李虚拍了拍李红鱼的肩膀。
“阿爹又何尝不是呢？”李红鱼笑着回复道。、
是啊，如果不是那些牵绊，以李虚的性格，早就退隐江湖了，又何必待在欧思晴的身边呢。
李红鱼没有问李虚待在欧思晴身边的原因，但是她知道，一切都归于无奈。
两人一时间无话。
“先让她在母亲那里吃点苦头吧，她那种大小姐的脾气，即便在乾坤门受了苦，她也只会认为是被我所害。”
李虚点了点头，同意李红鱼的说法。
“嘶。”
李红鱼轻哼一声，左手附在了右手臂上。
“怎么了？”李虚紧张的询问。
只见李红鱼所捂之处，有东西在皮肤下跳动。
是蛊虫！
“快随我去药房！”
李虚拽着李红鱼，快步向药房方向走去。
当初李红鱼马上就要将药喝进去的时候，突然闻到了一丝异味，这才想到了后来的将计就计。
因为要调出背后之人，所以李红鱼少服了一次药。
没想到却让蛊虫有了苏醒的趋势。
药房内，浓烈的药味充斥着整间屋子。
如果不用内力闭气，恐怕熬药者也要中毒了。
“给你，赶紧把药喝了。”
李虚将药碗递到李红鱼面前。
李红鱼从小便被李虚喂药，所以她的体质很是特殊。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秦怀仁才敢为她用此方。
换做别人，只能成为被蛊虫操控的傀儡。
“这个药虽压制蛊虫，但是却毒性非常，过了这几天，只需在蛊虫异动是服用即可。”李虚嘱咐道。
李红鱼捏着鼻子将药喝下，然后赶紧喝了一口清水漱口。
正当李红鱼还想追问蛊虫之事的时候，药房的门被敲响，接着便传来了赵嬷嬷慌慌张张的声音。
“圣女，圣女你在吗？”
赵嬷嬷是零星夫人身边的老人，从来不会如此。
“发生了什么事？”
李红鱼打开门，示意赵嬷嬷冷静下来，慢慢回答。
“不好了，那个文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