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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话一出,耳畔便响起女人头无能狂怒的咒骂。
“看样子,墓主人不在家。”
妖艳女子愣了一下,几乎在女帝说出这句话的同时,便焦急的喊了一声。“扈怜!”
她叫的是稚童模样的异人,却见那异人呆立当场,面色扭曲而痛苦,竟与壁画上的众鬼受刑图相差不大。“还不快醒来!”
离莹莹焦急不已,一掌拍过去甚至都没打断扈怜的沉浸。
北堂璇走过去查看了一下,脸色凝重。
“他死了。”
随着这句话话音一落,稚童倒地,睁着双眼死不瞑目,脸上布满痛苦和血丝。
看到这一幕的众人后背都发寒,这未知的东西竟然能杀死一个大高手,没有形体。
下一刻,他们好似听到一声窃笑,夹杂在受刑的哀嚎里,诡异的如影随形。
众人浑身发寒,巡视着整座墓室,意图找出危险的来源,至于壁画,没人再盯着壁画看了。
“我总有一种异样感,这座墓室好像是活的。”北堂璇面色复杂,心下生出一种莫名的恐慌感,按理来说,以他的意志力不该有这种莫名的直觉。
他们恍若站在一处墓地,四面八方都是欲择人而噬的恶鬼,恶鬼还在无尽的涌来。
忽然,一声猫叫响起,众人心中的恐慌为之一散,抬头正与墓室中间红纱里黑猫闪着幽光的猫瞳对上,黑猫勾了勾尾巴,身姿灵巧的一跃而起。
哦,它没起来。
爪尖还勾的红纱拉了丝。
黑猫越想越气,喵喵了几声,看得出来骂的很脏。
紧接着一猫一纱开始了大战。
这就跟把一团毛线扔猫爪边一样,怪废毛线的。
“壁画,似乎有变化了。”
赤衣青年其实没敢直视壁画,毕竟有扈怜这个前车之鉴,他余光斜了一眼,就这一眼让他惊呼出声。
眼前的壁画已非地狱图,而是正正经经的叙述,一幅一幅的画,上面的大概意思是冥婚。
所以煌国又是哪里?
他总觉得有点奇怪。
他堂堂一个异人大高手,对苍龙大陆的历史不说倒背如流,也不至于这般孤陋寡闻吧?
“这是异世界。”那罗知意走上前去看着那幅将军模样的壁画,一直到后面,说的都是欧阳家怎么祭祀一个女鬼,借和她冥婚权势滔天。
上面没有这个女鬼是怎么来的。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老和尚对此接受良好。
“那罗陛下的意思是?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老和尚没想到,说完回答她的不是那罗知意,而是另外一个女声,语气冷幽幽的。
“异世界来人,看来我回来晚了?”
除了女帝以外的人都心下发寒,闻言看向梳妆镜旁,他们谁都没发现,梳妆镜旁悄无声息的坐下一个身穿大红嫁衣的少女。
少女面色冰冷,泪痣更衬的她姝色无双。
一招手,与红纱打架的黑猫便直直的朝她奔来,灵巧跃入她怀里,委委屈屈的喵喵喵似在告状。
地面和红纱的破坏痕迹全都复原,要不是他们清楚的记得一切,指不定以为女人头头发的攻击,黑猫和红纱打架,两者都是他们在做梦。
少女抚着黑猫的毛发,状似认真。“你说它欺负你?你有什么证据?”
“现场人证物证都表明,是你先动手的。”
黑猫毛发一炸,幽幽的盯着在场“人证”们猫瞳竖起,像是在思量怎么毁灭“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