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宵,二人颠鸾倒凤好一阵,还不敢动作太大发出声响,屋子里只有低沉的喘息声和床板‘嘎吱’的声音。
他们热烈亲吻,水乳、交融,耳鬓厮磨时似有千言万语诉不尽。
薛越在她耳畔呼吸沉重。
“长欢...”
他真的好想她,好爱她,离不开她的。
这三年他有好多话想对她说,可是到了如今所有的话都不如此刻来的热烈。
他们意识渐渐模糊混乱,只记得一件事情,他们彼此相爱,难舍难分。
不知道多久之后颜长欢才无力的倒在了薛越的怀中,任由薛越将她抱进早就放凉了的浴桶之中。
可不知是薛越身子太暖和了还是怎么,颜长欢并不觉得冷。
洗好身子又被抱回床榻上,是一刻也不愿意再分开了,躺在他的胸膛听着久违的心跳声,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却问道:“怎么今日没看到雅言啊?”
这等宴会,徐雅言向来是不会拒绝的。
薛越指腹一直磨着她的肩膀,下巴也贴着的她的发丝,道:“一年前去了叶羌和亲。”
颜长欢猛地睁开眼睛,起身盯着薛越激动道:“雅言已经去和亲了?”
自己岂不是把什么都给错过了?
薛越用手撑起脑袋:“谁叫某人不辞而别,杳无音讯,归期不定的?”
颜长欢面上挂不住。
可未能亲眼看着徐雅言出嫁,始终觉得有些失落,噘嘴无奈躺了下去。
“那秦曦和徐正言如今什么情况啊?”
“两位大人还是水火不容,但秦曦如今被封为少将军,徐正言跟他爹说要考取功名搬去了书院,也无人管的了。”
看来这二人还是稳步发展的。
转身抱住薛越,随口问道:“那周子时呢?他可有成婚啊?”
正问的起劲,薛越忽然不知从哪里找到了她的黑棋子,把玩在手里神情玩味,颜长欢伸手去夺却被薛越一把握在手心里。
笑看颜长欢许久。
后者被看的发毛,没好气的锤在他肩头,道:“这东西还是你给我的,我想着你当时是为了提醒我是你的棋子,那我带去南疆也好提醒自己始终是要回来的。”
“谁告诉你是这个意思?”
当时他给她这个棋子的意思怎么被曲解成这个样子?怪不得那段时间还一直不明白他的意思。
颜长欢迷茫:“不是这个意思?”
薛越无奈:“那日我与父王下棋,这是我第一次赢他,算是战利品,也是给你的定情信物。”
颜长欢顿了顿,随后勾起唇角,转身抱紧了薛越。
薛越闻着她发丝的香味,另一只手开始把玩颜长欢的手指头,低头看去,却沿着手指头看上手腕,只见光洁纤细的手腕上居然有一块黑黑的不规则图型。
还以为是弄脏了,伸手去擦却发现怎么也擦不掉。
颜长欢见状立马收回手,用另一只手盖住。
薛越疑惑:“这是什么?”
颜长欢神情不自然道:“之前在南疆时候他们给我画的丹青,我不喜欢,便全部盖住了。”
说完仰头看薛越小心问道:“是不是很丑啊?”
薛越蹙眉,重新将她的手拿回来,对着她手腕上的黑块左看右看,摸了摸又亲了亲,道:“哪里丑?我看怎么那么像多花啊?”
颜长欢羞涩:“三年不见,王爷这嘴倒是越来越会说好听的话了?”
“不止,本王其他地方也越来越好了,要不要试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