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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头戒备的看着许夜，尤其是对方手里的项圈：“说吧，你来这里的目地是什么？”
“如果为了逃离这所学校，那你现在可以走了。”
“有其它需求，我一并答应你。”
“甚至这个校长的位置，我也可以让给你……”
“只要别杀我。”
许夜盯着他脸上的肉瘤子：“做校长，变成和你一样的丑东西？是这样吗？”
“哎，此言差矣。”
怪物不赞同的开口：“你刚刚也看到了，除开被你手里的那个狗……项圈伤害，我的状态几乎是不死不灭的。”
他的声音里带着蛊惑：
“变成校长，你可以拥有无穷无尽的寿命，与学校共存亡。”
“难道一个‘永生’的机会，还不如你的相貌重要吗？”
眼看许夜对这个话题好像很感兴趣，有种越聊越多的趋势，直播间观众着急了：
“许夜大佬，别答应他啊。长的帅可能只被夸十几年，但是变成它那样，得被人叫一辈子的丑东西。到时候想死都死不了……”
“他在忽悠你，你变成校长了，他怎么办？诡异怎么可能舍得放弃自己的东西。”
“大家也别嚷嚷了，许夜爱怎么选怎么选。说实话，如果有这么一个机会摆在你面前，外貌和永生，你选择哪个？”
……
直播间陷入了安静中。
“你的提议很有意思。”
许夜揪住他的后脖领子，把人放在窗台上，面对着楼下。
在那里，原先被许夜扔掉头颅的食堂大妈，正在被无数的学生围攻。
学生很渺小，食堂大妈个头如小山般巨大。远远看上去，像是一只只蚂蚁，爬在了大象身上。
他们对它拳打脚踢，各种啃咬。一批学生被甩了下去，另一批立马补上。
蚂蚁团结起来，连身在其中的大象也招架不住，身体一步步被瓦解吃掉。
校长浑身僵硬，它除了永生这一点外，其实自己本身没有任何的攻击力。
所以从一开始，它选择把所有的职工融合了两只巨型诡异。
一只用来消耗许夜身上的泉水，另一只杀死许夜。
只是没想到，许夜太聪明了，将其中一只引诱跳下了楼，害的他只能不断的在办公室和许夜周旋，等待楼下的诡异重新上来。
是的，说了这么多话，它本来就没打算让许夜活着离开……之所以示弱，也只是为了拖延时间。
但没想到的是，提前两天将灵泉水变黑，多少有点拔苗助长的感觉了。不仅没有更好的控制住整个学校，反而刺激到学生们，想起了以往的种种不公平待遇。
他们讨厌吃食堂的饭菜，明明交着高于外界的巨额伙食费，每天却要忍受着大妈们充满脚丫子味儿的酸菜。
明明只是上个厕所，却要忍受老师们劈头盖脸的辱骂和殴打，连上厕所，都要“计时”。
许夜站在背后开口：“我对永生不感兴趣，只需要你回答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许夜：“你见过红色的月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