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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尺高。
“我终于掌握因果律武器了。”
“我终于能像院长那样装逼了。”
比燕双鹰更激动的是嬴政。
“院长，送燕兄弟来帮本王吧，本王一定会善待他的。”
砰！
燕双鹰瞬间从半空中栽到了地上。
从地上爬起来，燕双鹰单手指着嬴政，眼神中满是悲愤：“政哥，你好毒。”
嬴政眨了眨眼睛：“无毒不丈夫，本王是大丈夫中的大丈夫。”
燕双鹰：“……”
“院长，干爹，我不去，我还要帮您找人呢。”
王文摆了摆手，封印了燕双鹰的说话能力。
我可要不起你这样的干儿子。
就算是要，我也只要干女儿啊。
这个时候，除了申公豹，已经没有人记得刚刚死去的准提了。
人死如灯灭，未来一个纵横洪荒的圣人，就这样消散如云烟。
申公豹想哭。
这儿的人一个比一个牛逼，比洪荒更危险。
豹豹怕。
豹豹想回洪荒。
还是洪荒安全。
让申公豹心跳加速的事情发生了，王文的目光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小申，你刚才说什么来着？本座没听清楚，你能不能再说一遍？”
申公豹的脸色变成了苦瓜脸。
来了来了，秋后算账了。
大腿准提已经死了，我该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院长，其实我刚才只是在开玩笑。”申公豹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哦，你不抱准提的大腿了？”
申公豹义正言辞：“从来就没有抱过，区区准提，何德何能能与院长媲美？申公豹只是担心准提威胁到院长的安全，所以才假装投靠这厮，骗取他的信任，再在关键时刻反水。”
燕双鹰眨了眨眼睛，不妙啊。
这货是要抢自己第一狗腿的身份？
他立刻“呜呜呜”的叫了起来，吸引到王文的注意力之后，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示意王文给他解开。
王文也没有为难他，刚给他解开，燕双鹰就对申公豹使用了大招：“我赌你这人天生就是个叛徒，脑后有反骨。”
申公豹：“……”
他是怎么知道自己想背叛玉虚宫的？
又是因果律武器发动了？
这也太tm强了？
还让不让人玩了？
看着申公豹面如死灰的脸，燕双鹰很得意，对王文说：“院长，您看我没说错吧，这厮天生就是个叛徒，您可千万别相信他的鬼话，还是一巴掌把他也了结了吧。”
院长的第一狗腿只能是我。
其他人来一个灭一个。
不允许有人抢我的生意。
见燕双鹰把申公豹吓的面无人色，王文也有些想笑。
“小申确实天生就是个叛徒。”
申公豹瘫倒在了地上。
完蛋了，连院长都这么说我。
本豹明明是一个对师门忠心耿耿的正人君子啊。
为什么没有人相信我？
师父，实在不行，弟子也只有把您献祭了。
您别怪徒儿意志不坚定，实在是这群人太凶残了。
“院长，我有话说。”申公豹举手。
“说。”
“我有一宝盘古幡，愿献给院长，只求院长能原谅我的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