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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爷爷可是说过我好多次啦!”
梦瑶听得李遥说他四年前从深谷之中回来,心下疑惑着说道:“师兄怎么也有害羞的时候啦?”李遥说道:“师兄从小与一个姐姐生活在一个深谷之中,长达十年之久呢。爷爷说我跟那姐姐生活十年,就有了女孩子的习性啦。”说着又想起青莲姐姐,卓一凡老前辈说再见青莲姐姐还得五年时间,此时已然快过去两年了,还有三年多,与青莲姐姐见面的时间正在一天一天的接近。梦瑶见李遥说得这几句话儿,脸上似乎有些凄然之色,便问道:“师兄那青莲姐姐必是十分美丽好看罢。”
李遥点了点头,说道:“青莲姐姐是天底之下最美丽的女孩,性情温和,师兄便是她从小养大,青莲姐姐待师兄可好啦。可是青莲姐姐四年之前因受重伤去逝啦。”梦瑶听得李遥之言,十分紧张的心情大是松了一口气,接着又对李遥问道:“师兄怎么与那女孩在一个深谷之中生活了十年之久?她又怎么去逝啦?这真的有些奇怪呢!”
李遥于是向师弟说了十五前之前他被青莲姐姐偷去,一起在那深谷之中生活了十年简略地叙述了一遍。梦瑶在床上听得李遥叙述他在深谷之下的十年离奇遭遇,听得如痴如醉,惊诧万分。梦瑶见李遥已然说完在深谷中的事,便接口说道:“师兄去云安寺办完事之后,便来接我,让我也去那深谷内瞧瞧如何?”李遥点了点头,接着又抬眼说道:“师兄此次去云安寺拜见金眉先师,心里总有一些隐隐约约的担忧之感,好似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越是离云安寺近,越来越觉得心里有些恐惧,不知是什么原因呢。”说完,又见师弟那渴求的眼神,忙说道:“待师兄去办完事了,一定来接师弟去那深谷里瞧瞧去,师弟放心好啦。”
梦瑶高兴地说道:“那师弟可等着师兄来接我啦!”
李遥忽然又似想起什么,对梦瑶又说道:“师兄去哪里接师弟呢,师弟可一直没有告诉我你的具体住址呢!”
梦瑶嘻笑着说道:“师兄来接师弟之时,去云安城接我便可。”李遥惊讶着说道:“云安城?那可是君王所住之地,师兄如何能进得那云安城?”梦瑶又嘻嘻笑了笑说道:“师弟刚才给师兄那块金牌,便是这天底之下的通行牌,云安城更是畅通无阻啦,师兄去接师弟之时,只要给那些护卫出示你手中那块金牌,便无人拦阻师兄了。”梦瑶又见师兄有些疑惑地瞧着自己,又说道:“云安寺是云安城的皇家寺院。金眉师叔便是皇家寺院大长老,金眉师叔的师妹云鹤仙师便是师弟的师父,云鹤仙师住在云安城里,师弟当然也住在云安城里啦。”李遥笑了笑说道:“原来师弟与你师父住在云安城里。师兄办完事后,便来接师弟好啦。”
李遥说着,又突然在房里将他那外衣脱了下来,露出里面贴身穿着的一件雪白短衫。李遥又将那件短衫脱了下来,递给师弟说道:“这是一件魔翼龙头皮制做的防身宝衣,人道十级之下人物所使武器均是不能穿透于它,师兄没有其它珍宝留给师弟,就将这件防身宝衣留给师弟做个纪念罢。”
梦瑶刚才见师兄在房间内与他说着说着,便当着他的面脱下衣衫,心里大急。却又开口制止不得,只能将一双大眼睛紧紧地闭了起来。待听得李遥师兄说里面穿着的那是一件防身至宝,就是人道十级之下人物所使武器都不能穿透那件防身定衣,十分惊奇,睁开眼来。见师兄光着上身,他那身体上的骨骼,透露着如凝脂一样的乳白之色,更不知师兄是如何修练得了这一身晶莹剔透的骨骼,十分惊奇。梦瑶脸色微红地接过李遥手中那件定衣,但见衣衫之上还有一些温热,那宝衣并不似皇室之中那些防身宝甲那般的沉重。而是十分轻柔。师兄那男儿气息瞬时泌入他的心扉,脸上一热,忙藏入怀中,喜声说道:“谢谢师兄的宝衣啦!”
李遥见师弟将那防身宝衣收藏起来,穿上外衫,微笑着说道:“师兄一会与外公和舅舅告别之后。便离开此间了,师弟却要好生养伤啦,这一月之内不可行动。”说着便要外出。梦瑶见李遥即将出去,又叫了声“师兄”,却又似有千言万语涌上心头。一时不知从何说起,只得又说道:“师兄早去早回罢,师弟可等着你来接我啦!”
李遥回头点了点头,便推开房门走了出去,但见师弟身边那五个小少年均躬身站在门外,李遥又与几个少年交待了些师弟养伤的法子,便向客栈外走了出去。
李遥出得客栈外大厅,但见外公与舅舅已然等候在那里,便上前与外公和舅舅说道:“遥孙今日便与外公和舅舅分别啦,外公和舅舅还需早日回庄,如今世道已然不太平安,若是遇到紧急之事,外公可托信到李家庄上,遥孙必将尽快赶来相助。”
林老太爷抚着胸前长须,微笑着说道:“外孙之恩义,外公记住啦,外孙事完回庄,若是得空,便来外公府上盘亘几日,你的姥姥和其他几个舅舅都是十分的想念啦!”李遥点了点头,又与外公叙得几句,再细细瞧了瞧舅舅腿上的刀伤之处,眼见还没有完全消肿,便蹲在那里有些迟疑不决。突地想到,若是自己这样离开,外公的伤势虽然已无大碍,但舅舅的腿伤还得十数日之间才可恢复。而梦瑶师弟那几位随从武艺也不甚高强,若是再遇邪教之人追击如何是好?李遥站起身来,瞧见外公那依依不舍和欲言又止的神态,便上前说道:“外孙突然间感到有些疲累了,想再歇息几天,也好陪陪外公和舅舅说说话儿。”老太爷林开忠听得外孙之语,必是担忧再有邪教之人追击,他舅舅的腿伤未能见好,不能施展武学保护自己。心想这孩子心细如发丝,有这样的乖孙儿,真是百世修来的福缘啊。也欣然着说道:“外公也有此意多留外孙几天,但见外孙要事在身要急着去办理,便也没好意提出来呢。”李遥笑了笑说道:“与外公舅舅在一起,但与母亲在一起也无分别,这种天伦之乐遥孙自小便是不知,现今却是深有体会。”李遥与外公和舅舅又叙得几个时辰,在一起用过了午餐,方才回到房中。
李遥回到客房之内,见狐儿还在呼呼大睡,便上前将儿儿呼了起来。狐儿跳身起来,抬眼一眼不眨地瞧着李遥,李遥被狐儿那眼睛瞧得有些不安,心下疑惑着说道:“狐儿怎么啦?今日的神色好生怪异呢?”狐儿嘻笑了两声,说道:“公子又将狐儿制做给你的防身宝衣送人了罢!”
李遥惊诧着说道:“狐儿如何得知?”狐儿掩嘴说道:“公子可瞒不住狐儿呢,公子那件宝衣之上注有狐儿的灵魂,只要离开公子身体之上,狐儿便知道啦!”李遥微笑着说道:“刚才师弟给我留下了一个十分珍贵的纪念之物,我摸遍身中,均无十分宝贵的东西,只有狐儿送那件防身宝衣还十分珍贵,所以便脱了下来,送给了师弟啦,狐儿别怪我啦。”说着又将师弟留给他的那块金牌递到狐儿的眼前,狐儿瞧了几眼,眼里十分惊讶,对李遥说道:“恭喜公子,贺喜公子,公子可知这金牌代表着什么?”李遥摇了摇头说道:“我哪里知道呢!”狐儿叹息一声,说道:“公子以后便知啦,狐儿却也拦不住呢。”说着又似有些幽怨地瞧着李遥,说道:“公子以后不知怎样才能安顿好你那些红粉知己啦!”李遥疑惑着说道:“狐儿说什么红粉知己?”狐儿似乎苦笑了笑,呼地跳到他的肩头之上,再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