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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敢保证见过所有弟子。
但有时他会讲课，安静坐在下面的弟子，聆听他的课程，他也会仔细看一眼，有所印象。
但这位弟子，还真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就站在林凡面前。
等待这位弟子开口说话。
“嗯？”
陈虚面露怪异，故意发出疑惑的声音。
听到这声音。
林凡一时间有些紧张，从未想过会遇到这样的事情，眼前这位到底是山门中的谁，地位不会低。
本以为能这样过去。
却没想到对方竟然停在他面前，意思很明确，就是想等他问好。
“弟子林凡，拜见……”
前面的声音很洪亮，就是从‘拜见’开始后，就有点迷糊。
“你说什么？”
“￥%#”
“听不清楚。”
……
林凡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早知道会遇到这种情况，晚点下山也行。
陈虚瞧着林凡，摸着胡须，玩心起来的他，想好好的跟这位弟子好好的玩一玩。
“你连我都不知道是谁，你不会是奸细吧？”
林凡猛地抬头，眼神直视对方道：“弟子绝对不是奸细，只是……我真不知道您是谁。”
“有点意思，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你还说不是奸细？”陈虚觉着这位弟子有点怪，很想知道他是什么情况，没想这么简单的放过他，而是继续询问着。
“弟子从入山门后，就一直都在修炼，很少出来，认识的人也不多。”
“哦，那还真巧了，平日修炼不出来，就今天碰巧遇到我出来了，你说巧不巧？”
“巧。”
林凡都想拉来师姐给他作证，而且这家伙说话的方式很像他在前世时，偷偷上网被老师逮住的情况。
这次是我第一次上网。
老师：哦，那真巧，第一次上网就被我逮住了？
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眼前这位山门强者，也是性格独特，让林凡都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我真是山门弟子，真的很少出来，如果不信，我可请人替我作证。”林凡说着，遇到这种事情也是怪自己平日太低调，修为到对方这种境界，记忆力超凡，哪怕是在人群中，只要见过一面，都会有所印象。
陈虚见对方急了，不由大笑起来，拍着林凡肩膀道：“好了，不逗你了，逗你玩呢，你要是奸细的话，见到我还不吓得腿软，忙你的去吧。”
“还有，记住了，老夫陈虚，山门长老，还是最高的那一层，以后可不能忘记了。”
林凡道：“是，弟子记住了。”
陈虚笑着，随后带着胡杜山朝着山上走去。
“哎！”
林凡看着对方的背影，想到山下闲逛的心思都没有了，想都没怎么想，直接回山继续修炼去。
经过此次事情。
他感觉有必要将山门高层的容貌记在心里。
以防下次又遇到这种尴尬的情况。
陈虚听到林凡自报姓名的时候，便已经知道，吴清秋跟他汇报过情况，就是他们发现皇城司的弟子之一。
平日修炼？
连我都不知道是谁。
有点意思。
小伙子说谎不会打草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