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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究竟有多大,我也不太清楚。陈逍遥试验了很多次也没有进展,和徐福一拍即合之后。两人又一起试了一次,结果韩信两手一摊,似笑非笑的说:“把地上打出一大坑不说,这两人还差点把命送掉,有两三天都是魂不守舍的
“那是成还是没成?”6贾好奇的问道。
“没成。”韩信摇了摇头:“那两人还在琢磨呢,说是君侯给的方子可能不时,做不出来。”韩信撇嘴笑道:“我看是他们无能,那么多东西都按君侯说的做出来了,偏偏这个不对?显然是借口。”
见韩信说得有趣,众人忍不住大笑。木不韦也掩着嘴笑出声来。韩信看在眼里,越的得意,诣酒不绝的讲起他们在东海的各种趣事。引得大家兴致勃勃,欲罢不能。
深夜,尽欢而散,韩信带着黄元安等人告辞而去。木不韦回到内室。将酒席上听来的事转述给白媚听。白媚看着眉飞色舞的木不韦,含笑不语。木不韦讲究了,意犹未尽的一手托着腮倚在摇篮旁:“唉,东海真是有趣啊,有那么多好玩的事。”
“是东海有趣,还是东海边的人有趣啊?”白媚打趣道。
木不韦一愣,随即满面通红。她眼珠一转。强辩道:小姐,你不要说我呢,我看你也闷得不行了。如果不是两个公子离不开你,你恐怕也要找信借口赶到军中去了吧。”
“我是想到军中去,那是去见我的夫君,可是你到东海又算什么呢。”
“我也没说要去东海啊,小姐去军中,我当然也要跟着去军中。”木不韦脆生生的笑着:“小姐走到哪里,我当然也要跟到哪里的。”
“恐怕不是吧。”白媚继续逗她道:“你不是不想去东海,只是东海已经没有你想见的人了,是也不是?。
“谁说的。”木不韦嘻嘻地笑着,刚要再辩,一个女卫来报,韩信又回来了,要见夫人。
白媚和木不韦同时收了笑容。互相看了一眼,木不韦立刻跟着女卫出了门,没过一会儿就把韩信领了进来。韩信站在内院的门外,木不韦快步走到白媚面前说道:“韩将军说,吕夫人要见他,说是请他带个口信给武安侯。”
“吕夫人?”白媚的眉头锁得更重了,她想了想,摆摆手说道:
“让他去吧,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口信。”
木不韦应了一声,赶到门口将白媚的话转述给韩信,韩信听了,连连点头,这才转身离去。
看看韩信的背影,再看看神不守舍的木不韦,白媚悄悄的笑了。
第二天,韩信带着两万人马、千余只大船离开了彭城,沿着睢水逆流而上。
他已经顺利的截断了章邯的粮道,却现根本没有起到意料之中的作用,章邯无动于衷,安静的呆在棘原整兵马,准备与项羽再战,好象根本不虞军粮的供应问题。而与此同时,共尉的军粮供应却真的出现了问题,赵国支援了一些粮食,但是数量太少,根本不够使用,张良闻讯从河南赶运了一批粮过来,也只是缓解了燃眉之急,解决不了实际问题。与此同时,项羽又派人来说,他的军粮供应也十分困难,希望共尉能尽快拿下教仓。
本来想围城打援的,可是章邯不来援,共尉的计划全都落了空。要打敖仓,他的兵力又不足,敖仓是有粮,可是教仓的地形让他只能望粮叹息。他现在急需韩信的人马和带来的应急军粮,但是韩信不能飞。他要赶到战场,至少是半个月以后的事情,可是共尉却只剩下三天的军粮。张良、刘季的人马正在围攻洛阳,一时半会也抽不出身来。这个局面让共尉十分上火,李左车倒是给他出了一个主意:纵兵抢粮,但是他迟迟没有答应,一来是那些百姓没有多少粮可抢,二来是他们抢了百姓的粮,百姓就会饿死,和间接杀死百姓没什么区别,他连秦军的降卒都不忍杀,这种事情当然更做不出来。
他不下令,部下就不敢动,可是他的部下不敢动,不代表其他人不敢动,申阳就带头让人抢了武德县。不仅抢了粮,还杀了人,三十几个气愤不过的饥民被他一口气杀了个精光。因为申阳打的是他的战旗。所以有人告状告到了他的营前。
共尉无可奈何的出了大营,意外的现,告状的是个女子。她很年轻,最多二十岁,从她的饰看。应该还是个没出嫁的在室女。她的穿着很朴素,但是并不象那些饥民一样衣衫褴褛,打扮得整整齐齐,往那里一站,自有一番别样的从容。
“你找我?”共尉打量着那个女子。有些想笑,这赵国真是民风刻悍。一个没出嫁的女子居然也这么大胆子,站在几十个彪形大汉面前也一点不气短,气定神闲的象是来串门的,而看起来是跟她一起来的十几个带刀带剑的家丁却畏畏缩缩的站在远处看着横眉怒目的士兵。
那女子不卑不亢的看了共尉一眼,欠身施了一礼:“你是共将军吗?如果你是,我就是来找你的
共尉被她噎了一下,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唇上的胡须:“我就是共尉,不知你是哪位,找我有什么事?”
“我叫宝珊,是武德县宝家的当家人。”宝珊看了看躲在共尉身后接作镇静的申阳:“共将军的人抢粮杀人,我特来问问,究竟是他们自己妄行不法呢,还是将军有令如此
共尉转过身看了看申阳,虽然恼火。可是又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斥责他,他皱了皱眉头,尴尬的摸着自己的胡须:“这个”筹粮的命令确实是我下的,但是杀人”却没有这个命令。怎么,贵府有人被杀了?”
“不管是不是我府上的,反正都是人。”宝珊摆摆断了共尉的话:“秦军残暴,杀人级以纪功。将军击败秦人,所以我们赵人才把将军当作仁义之师,可是现存看来,将军的人和秦军也没什么区别,为了一点粮食,一样草管人命。”
共尉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申阳见他脸色不对,生怕他责怪自己,立刻跳了出幕,指着宝珊的鼻子大喝道:“大胆刁民,我家将军如果不仁义,还容得你在这里胡言乱语吗?你也知道是我家将军打败了秦军,解赵国于水火之中,可是你们这些富户明知我军缺粮,无力再战,却屯粮取利,我们出钱买你也不卖,逼得我们杀人,这还能怪我们吗?。
宝珊冷笑一声:“你们出钱买?一石粮才给十个半两钱也叫出钱买。你和抢有什么区别?人家刚刚说个不字,你们就拔剑杀人,这也叫是被逼的?你当真以为手中有剑,就能颠倒黑白,混淆是非吗?你以为杀几个人,就能吓得我们,让我们乖乖的把活命的粮食送给你们吗?这么有本事你怎么不去教仓抢秦军的粮?”
“岂有此理申阳在张耳面前受宠惯了,却被一个女人在这么多人面前责骂,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拔出腰间的长剑飞扑上去,冲着宝珊就刺,口中大喝道:“老子杀了你这个贱人
“住手共尉大喝一声,一脚踹在申阳的腰眼上,把申阳踹得横飞起来,扑通一声摔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滚了一身的灰尘,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共尉也不看他,冲着宝珊拱了拱手:“看样子是我的部下不对了,请宝姑娘稍候,我立刻派人查清是什么人干的,让他们给枉死,的人偿命
宝珊膘了疼得直抽冷气的申阳一眼,这才缓和了脸色,挑起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如果共将军真的能这么做,我到有个大礼要送给将军。”
“大礼?”共尉面笑肉不笑的看着宝珊,双手互握,捏得指关节咯咯悄响:“我现在急缺军粮,如果你能把军粮卖给我,就是最大的礼。”
“粮食的事情稍候再说。”宝珊笑得更加从容:“有一个故人想见见将军,不知将军可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