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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靠近。
听到了门口的动静，傅尧没有转过去头，而是又从烟盒里抽出了一支烟，点燃之后放进了嘴里。
他修长的手指夹着烟头，嘴中吐出了白色的烟雾，动作显得格外的熟练。
“抱歉。”沈且意犹豫之后，还是选择了走上前去。
她的话，让傅尧抬起了头，凝视着她，他眸光深深，看的沈且意心里一阵紧张。
沈且意知道，他是在等自己的解释。
目光对视之下，她也看到了他脸上的伤痕。
白景衍和傅尧两个人打架，出手一个比一个重，挂彩自然也是可想而知的。
打开了床头柜前的抽屉，沈且意一边拿出了药膏，一边开口道，“他是我的病人，只不过脾气很差，动不动就喜欢惹是生非，抱歉。”
傅尧最讨厌的就是转弯抹角，既然现在她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也在等着自己解释，所以沈且意就直接开门见山了。
把药膏涂在了棉签上，沈且意坐在了傅尧的身边，不过她很自然的保持了一定距离。
“你的伤口在脸上，所以必须要上药。”沈且意轻轻的拿着棉签在傅尧的伤口上涂抹着。
“既然你们两个人只是病人的关系，你为什么又要道歉，你是什么身份的替他道歉？”傅尧的声音永远都是漠然带着冷意。
他的话反倒让沈且意哑口无声。
沈且意不知道怎么解释，傅尧的问题太过于刁钻，所有的事情都生生的往白景衍的身上扯。
纵然她能够问心无愧，可却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傅尧的话。
房间里一片寂静，这样的氛围压的沈且意有些喘不过气来，只想要赶紧给他上完药，然后离开。
“沈且意，你很想离婚？”见她不开口，傅尧继续道。
听到离婚两个字，沈且意的手猛然的就抖了一下，棉签也在傅尧的伤口上用了力，惹的他嘶了一声。
“抱歉。”把手上的棉签扔掉，沈且意淡淡地说道，“如果你想要离婚的话，我没有任何意见。”
说真心话，沈且意曾经是舍不得离开他的，也很想好好珍惜这段婚姻。
可他们在一起，对两个人来说都是折磨，这样子还不如趁早分开，这样傅尧对她的恨意还能少一些。
“呵。”傅尧寡淡的看着沈且意，“看来是已经找好了下家，所以才做好了离婚的准备。”
说着，他突然伸手捏住了她的脸，迫使着她看向了前方梳妆台上的镜子。
话语中带着轻蔑，“你以为那个男人真的会要你这种女人吗，就你这副胖又丑的模样，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吗？”
沈且意看着镜中的自己，胖嘟嘟的脸，五官虽清秀，但因为肥胖挤在一起，显得平庸无奇。
尤其是她和傅尧在一起的时候，便会衬托的她又胖又丑，画面极其不和谐。
尽管心已经被刺的麻木了，可沈且意还是能够感受到疼痛，眼泪没忍住的，顺着眼角滑落了下来。
滴在了傅尧的手指上，一片滚烫。
傅尧皱起了眉头，斜视着沈且意，最终松了手。
从旁边抽出了纸巾，满脸嫌恶的擦了擦手，“就算他真的会要你，我也绝对不会跟你离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