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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做什么。
不过看上去并没有什么敌意，凌天索性在这里等着。
不短一会，老者在此走了出来。
凌天目光看去，瞳孔微微一缩。
“这琴，不是无法被带走吗？”凌天心道一声，有些不好的预感。
就见老人拿着上次百岛狩猎中石壁前那座古琴，走到凌天身前放下，同时放下一个琴谱，上面写着一个曲子。
“照着琴谱，再弹一次。”老者说道。
听到这句话，凌天就确定了，当初弹琴的时候，眼前这位一定不知在哪看着。
不然怎么会是再弹一次。
凌天拿起琴谱，上面记着的，正是凌天所弹奏的，也是石壁意境的由来。
盘坐在古琴前，凌天心绪放空，双手抚琴。
“铮铮。”
不多时，琴音响起，在这片空间传荡着，老者在不远处坐下，有一搭没一搭的吸着手里的烟杆。
时间一点点过去，凌天脑海中记着完整的琴谱，向后面弹奏着。
琴音仍旧想着，但却没有先前那般流畅，有些不太和谐，随后更是断断续续，直到戛然而止。
凌天双手离开，额头上有些许汗水，看了一眼琴谱，只觉得头脑疼痛，欲要睡去，一股精神力过度使用的样子。
“这琴谱，好诡异，竟然要消耗这么多的精神力。”凌天心中震惊。
或是当初位于石壁之前，只是引动，对他并未有太大影响。
但如今亲手弹奏，每一次谈，都有着不小的精神力消耗，起初并不明显，后来每一次都要动用极大精神力，直到最后他无法继续弹奏，仍未能全部弹完。
凌天抬头向老者看去。
老者仍旧有一搭没一搭的抽着，过了半盏茶的功法，忽然动了。
“刷！”
几乎如瞬移一般，凌天只是心中一凝，老者就已经来到身前，手中烟杆一抖，直接将凌天打晕过去。
“噗通”一声，凌天躺在地上，老者将琴收了起来，回到原来的位置，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抽着。
凌天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一轮烈日，下一刻，他如临大敌，直接跃身而起。
老者如石像一般，动作没有一点变化，只是拿烟杆的手不时动动。
凌天心中却更加警惕，老者出手太快了，甚至不给他反应的时间。
这个实力，若是以修仙之法来算，恐怕已经是神海中后期。
而他，距离神海，尚且差一个神魂。
“感受下精神力。”老者吐了一口烟，不咸不淡道。
凌天闻言，向识海感应去，不多时，凌天神色有些动容。
他发现，他的精神力，竟有小幅度增强。
虽然幅度并不大，但却也比之前强了一些。
这个发现，让他不禁看向老者身旁的古琴。
显然，单是精神力过度使用不可能有这个效果，最大的可能，就是这古琴与那琴谱。
“他是在帮我？”凌天心中一动。
这个增幅虽不大，但若有不断积累，凝聚神魂，踏入识海，时间会大大缩短。
心中想着，他出声问道：
“前辈让我弹琴是有何意？”
老者停下抽烟，一双略显昏花的眸子看着凌天。
他看了许久，似要将凌天身上的秘密都看透一般，凌天忍不住担忧，自己的易容会不会被老者看破。
终于，老者收回目光，向凌天说道：
“你要做一件事，意境战场走到最后。”
老者没有丝毫没有与凌天商量的意思，直接确定下来。
凌天眉头动了动，并不知道老者说的是什么东西。
意境战场这个名字他并未听过，走到最后是什么意思，他也不清楚。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问些其他的事情。
“如果做到了，能得到什么？”凌天开口。
“我可教你弹琴，结阵。”老者扫了一眼卷轴与古琴，道。
凌天心中一动，目光看向老者，再次问道：
“如果做不到，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