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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我的朋友。”杨凡道。
“我相信你一次，我可以将毒药的秘密说出来，但你必须发誓，不能和任何人提起，包括小敏！”张昊犹豫了一会，随即严肃道。
“我可以保证，只要你说的是真话，只要你做的事不会危害到普通人，我不会跟任何人说！”杨凡同样严肃道。
“你要是不怕我动手，就跟我去我家里吧。”
“好！”杨凡暗暗权衡了一下，就算是张昊突然出手，在自己有防备的情况下，逃走应该还是不会有问题。
张昊用保温桶将熬好的‘毒药’装起来，跟看店的服务员打了声招呼，带杨凡来到了他的家里。
他住的地方，跟周敏是同一栋楼：整栋楼的最顶层，一间物业方腾出来的杂物间。
不到十平米的房间里，连个厨房都没有。
房间里，摆放着一张床，以及一些简单的家具。
床上躺着一个病怏怏的女孩，发出的呼吸很微弱，似是随时要断气一般。
狭窄的房间里，多站几个人都会显得很拥挤。
看着眼前这一幕幕，杨凡愣住了。
张昊开的那家饭店，生意不说很好，但还是有利可图的。
以饭店的盈利，张昊的经济状况，按理不至于如此糟糕。
“小杨，床上是我女儿，她很小的时候变被人打伤，我想尽一切办法，求遍名医，也没能治好她……”张昊看出了杨凡的疑惑，主动解释道。
杨凡顿时明白，张昊的经济条件为何会如此窘迫：那些毒药，一副药材的价格并不便宜。
“张叔，你要是信得过我，让我检查一下你女儿的身体情况吧？”杨凡用透视眼扫了卢菲的身体一眼，发育严重不良，骨瘦如柴。
至于具体是什么病症，不通过身体接触检查，他也看不出来。
“还是算了吧，我带她去看过不少隐居深山的名医，她的情况，是能多活一天算一天。”张昊叹了一口气，其语气之中，颇有几分无奈之意。
不是他怀疑杨凡不懂医术，而是杨凡实在太年轻了，就算是专修医术，也不可能有什么成就，更不可能比得上那些世外高人。
话罢，张昊打开保温桶，在女儿的床旁边坐下来，将熟睡中的女儿叫醒，苦涩的笑道：“菲儿，起来吃药了。”
“爸，你今天怎么回来的早一些？还有他是谁啊？”卢菲费力的坐起来，看杨凡的眼神有几分害怕。
“他是你小敏姐的男朋友，过来看看你。”张昊一边解释道，一边将汤勺里的‘毒药’送到了卢菲嘴边。
杨凡看着，心揪了起来。
喂女儿吃毒药，绝对很少有父亲，能对亲生女儿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张昊眼神中对卢菲的父女亲情，绝没有半分虚假。
直接点来说，张昊是爱女儿的，是希望女儿能好起来的。
很显然，张昊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这‘毒药’，有以毒攻毒的作用，能很大程度缓解卢菲的古怪病情。
“等等！”杨凡微微摇了摇头，出声阻止道：“张叔，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先等我喂我女儿吃完药吧。”
“我要说的话，和这药有关系。”
张昊看了眼走出房间的杨凡，脸上露出几分痛苦之色。
他放下碗，来到了房间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