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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最震惊世人的新闻,就是陆绅与付丞雪的纠葛。
此后,风平浪静,再没有半点新闻,两位主角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让每天等在电脑前迎接腥风血雨的粉丝们闲得都长毛了!
#我家教主不可能那么安静,好伐?!#
很多人甚至怀疑,是不是双双遭遇冷藏,甚至所属公司被政府递过话。教主粉也冒出来辩驳,冷藏的话陆绅就好,关教主什么事啊?要不是单曲照常发售,估计网上都能揭竿起义。
jd-fly新曲打歌,十六位团员在节目后台等待,也分割成不同团体。
秦逸生最近受陆绅的负面影响,独自坐在一边。
原本这队人中最有望火起来的就是他和花解元,可现在陆绅失踪,花解元的新片《少春》也搁置下来。
秦逸生看着手机发呆,付丞雪的动态还没有更新,网上全是苏镇雨的黑料,上次陆绅别墅非法聚会的事再次被有心人炒冷饭——等着把陆绅掀下宝座的导演并不少,牵连出的苏镇雨本来有望复起,这会儿却负面缠身,被指为圈内mb,彻底被当成过街老鼠,连星娱乐也被拎出来又轮了一遍,惨况直追当年旗下明星集体跳槽宫氏传媒。
最近秦逸生出门都要做好伪装,不仅是会被追问陆绅和付丞雪的行踪,还会被问“是否遭遇过骚扰”,连他作为陆绅之子这种地位都会被问及,更何况星娱乐旗下的其他人,最近歌团里抱怨连连,花解元甚至跑去把苏镇雨骂了一顿,就是因为作为队里长相最阴柔的,差点被戳着鼻子怀疑是否卖过?
新闻发布会的第二天早上,他睡眼惺忪地下楼吃饭,却发现别墅里静悄悄一点人声都没有。陆绅有早起晨跑的习惯,秦逸生并不意外,付丞雪也可能是睡了懒觉。他照常洗澡,看电视看新闻动态,直到河伯敲门给陆绅递交本季度的物业费单据,才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
被褥枕头都放在柜子里,床单铺展平滑,触手无温,根本不像有人睡过,洗漱用品倒是没有被拿走。
河伯急忙下楼说明原委,他先后打了付丞雪和陆绅的电话,响声却都出现在二楼陆绅的卧室。
答案已经很明显了……这两人。
一上午下来,记者的公司的助理的秘书的电话都打爆了,谁都找不到陆绅,反倒是付丞雪的微博更新了一张自拍的微博:背景是在公交上,绷带没拆的少年可怜巴巴地对着镜头卖萌,发文:#听说风景好一点的地方利于调养,我要离开一段时间了,大家不要想我~#
底下的粉丝就疯了,各种福尔摩斯附身。
#我就说怎么查不到身份证使用记录,原来是坐了汽车,看窗外露出地面的高度就知道了!#
#……只有我发现,付丞雪披在肩上的这件外套有点大么?#
#好像在哪见过泥?哪儿泥?#
#在这吧→(陆绅停车场牵手付丞雪),陆绅那天穿的和教主这件是同款吧?#
#虽然不想相信……但情侣衫都不可能大小都一样,所以……俩人其实是私奔了吧?#
#教主~你快回来~我一个人承受不来……您要喜欢男人,何必找个老男人?!只有更年轻帅气无婚恋史的纯纯少年才配得上我大教主!您看小的如何,老爹钱多,不巧是个富二代!老妈貌美,不巧还是艺校校草!家教严格,不巧从小到大都守身如玉,连个小手都没牵过,\(^o^)/!#
秦逸生身前多了一块阴影,锁了屏幕,才抬起头。
是队里存在感比较薄弱,年龄最小的一个少年smile,中文艺名:森妙,十一岁,相貌清秀斯文,性子沉静好学,是主推四人之外,最被看好的一个,拍海报时都放在队列首位。
“请问,你知道陆导去哪儿了么?”
“你是想问付丞雪吧?”
秦逸生拆穿后,森妙立刻面红耳赤,低下头面露腼腆。
森妙是教主粉这在jd-fly是公开的秘密,常年混迹黑网,上次歌团和付丞雪打擂台签售,森妙中途就曾想偷溜出去支持偶像,被经纪人骂得狗血喷头。
秦逸生抚摸着手机边缘,“我不知道。”
“……啊。”森妙略微失望地垂下头,“打扰了。”
打歌的通告结束,森妙回公司开完会,在食堂吃午饭,还是在校生的队员都要返校上课。
坐在公交车的路上,有几个小女生偷看着他窃窃私语,森妙拉下帽子,盖住眼睛小眯会儿。汽车到站离学校还有一段距离,这才一点,离下午上课还有一个小时,他走进路边的一个“雪吧”。
整个学习吧有三层。
进门后是柜台,掏出会员卡报道。
会员卡必须是学生实名登记,里面可充值积分,学校不少老师也办了卡。
再往里走,雪吧里被玻璃门和帘子隔离出一块块区域,实体书架区,里面有各年级课本练习册读物,人流稀疏,森妙走进去,挑了本课外阅读的书——这里是免费的,就找到一个读书椅坐下,椅背后面能拉出一个耳机,选播歌曲——这就要收钱了!
把会员卡在椅子扶手的一个缝隙里划过,耳机调声口的小屏幕瞬间亮了,声音大小的左右键也可以选歌,森妙就选了付丞雪最新出的单曲:《全神贯注》。
平常要读半个月才能看完的枯燥名著,这次只要半个小时就合起书。
这可能是之前《一目十行》《醍醐灌顶》听多了的缘故,最近读书总是很容易找出重点,原本不解的数学题都能通过自学明白,与他同样的不再少数。
第一个雪吧的由来就是一个计算机软件编程师的粉丝创立的。
雪吧,顾名思义,为付丞雪存在的主题吧。
编程的好友都是做电脑这一行的,收入中等偏高,其中还有一个家长为家里整日上房揭瓦的混世小魔王买了教主的单曲,花了半年工资,小孩开始不耐烦佩戴,整体在学校混着玩,直到有一次上课传纸条,被老师逮了个正着,被罚在后面站着,他没事干摸出音乐打发时间,这时老师正讲到一个附加题,叙述完解题思路,全班同学还都抓耳挠腮地想答案。
熊孩子愣愣地摸摸胸针……怎么觉得他会啊?
于是,他举手了!答对了!被全班同学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被老师请回了座位。
音乐疗法虽然盛行,可也都是在有钱人和有资本的重点学校,像熊孩子的普通公立学校,大部分人都只闻其名,未见其物,小市民思想根深蒂固,老觉得花几万大洋去买歌听,还不如用来炖猪蹄请家教实用。
这还是京都,要是在三线城市,你问音乐疗法,人知道,你要问见过没,人就两眼一抹黑。
“……那是啥?!”
于是这些玩电脑的就有想法了。
专门合资定制了大型公放的设备,拆来拆去,拆出了门道,手作分线口和编程端口选播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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