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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父亲,”贾瑚故作委屈的说,“我已经上了船,下不来了。”
“什么?!”贾赦怒发冲冠,痛心疾首的说,“你这个兔崽子,竟然骗我说‘偶有来往’?”
如果我是兔崽子,那你不成了老兔子么?贾瑚有一咪咪的心虚,表面上却是十分镇定的说,“是我的错。”
干脆利落的认了。
贾赦哼哼唧唧了片刻,才问:“你都瞒着老子做了什么?”
“我给了殿下五百万两白银,”贾瑚面不改色,好像在说,不过区区五百两银子一般,“估计七皇子已经记恨上我了。”七皇子母家卑微,正愁夺嫡没银子,见贾瑚这番财大气粗,可不就眼红上了。五百万,年景不好时,国库一年的收入也不过一千万,是个人都要眼红。
什么?贾赦痛心的捂住胸口,那,那可是五百万!
“你这个败家子!那么多钱你哪里来的?”他不可置信的看向贾瑚,“你不会把你祖父的私房都卖掉了吧?”
“哪能呢,”贾瑚依然镇定,实话实说,“这不是,守孝的时候无聊,顺便打理了一下祖父留给我的产业么。”他还补充道,“为了凑这笔钱,我把铺子卖了大半,酒楼全卖了,庄子倒还留着几座。”
“不可能!”贾赦断然道,“父亲留下的产业我虽不很清楚,但绝对不可能有这么多。”铺子和庄子什么的,都是后边置办的。
贾赦还记得,父亲在世时曾说起,有趁着官场变动时买了不少好庄子,大约十余个,铺子多在庄子附近置办的,用来销售庄子上的出产。
大部分都是打战的时候抢过来的好东西,这些都卖了,兴许有五百万,可里面的多是可遇不可求的珍物,那可是国公府的家底啊!
“那可是五百万!你都给我说说,这钱哪来的!”贾赦命令道。
“在金陵南边的那间粮铺,”贾瑚从他那堆铺子里找出个不大不小的,举例说,“从前每月顶多几百两银子,我接手后,变成了一千多。那间粮铺的掌柜前年盘下左右的铺子,把三间合成了一大间,每月六千多两白银。卖出去时,因位置不错,卖了五万两白银。”
“这还只是中等的。”贾瑚平平淡淡的说,“这样的铺子,在江南一带有九个。如今只余金陵、扬州城内各一家。”
这样下来,仅仅一个粮铺,三年下来,就有近二十万白银!九个加起来,包括卖出去的银钱,可就有一百五十多万两了!
贾赦算了半天,悚然而惊,粮铺什么时候这么赚钱了?!
这样想着,他也就问了出来。
“薄利多销而已,不过粮铺大多在县城,那里没人敢惹我们荣府。”贾瑚不以为意。完全不提那里不知有多少小粮铺打不起价格战,被逼的只能改行。
廉价的粮食永远不愁销路,即使是在江南。
“何况光是铺子,除了粮铺,还有酒铺,果铺,以及当铺。”至于卖文房四宝的和书铺,因为没有进货渠道,却是没有的。
贾赦不懂这些,也不耐烦了,直接问,“一共卖了多少钱?”
“五百多万。”贾瑚不假思索的说。
“五百多万!”贾赦失声,“你莫要哄我!就是你林姑父家,几代单传,又连任几年的巡盐御史,所有财富也不过几百万!”建大观园用了林家的绝户财这件事,贾赦模模糊糊知道。
不过彼时他既是被元妃省亲的繁华迷了眼,又想着林家侄女迟早要嫁给宝玉的,也就默认了。谁想后来王氏竟翻脸不认人,花光了林家的钱,却为宝玉聘了薛家女。
“官家在银钱上如何能同商家相比?”贾瑚讽刺的说,“爹以为江南盐商、布商、粮商富可敌国只是说说么?我在其中,还只是一只小虾米呢。”如果光代善留给他的,说是小虾米有点太夸张,大白鲨算不上,算是一条吃小鱼的大鱼吧。
贾赦只当他应是花光了身上所有银钱,甚至不得不变卖物件。他一个劲儿摇头,只说贾瑚是哄他的。“守孝时你不是在读书么?就算常常出门,怎么可能有这么多?”
“怎么不可能?”在赚钱能力这方面,贾瑚不容任何人质疑,他跟贾赦杠上了。
“如有个围了一座山的庄子,我命人买下附近三个山头,叫人移植了茶树、果木,还养了几千头小牛和猪崽。头一年得了二十三万七千四百两,接下来一年比一年出息,三年下来已有近百万。我露出有意出售时,有好几个人看中了,最终出价最高的那个,花了六十万买这个庄子和上面所有人手。”
“而从专门从那庄子里收野物的在扬州淮河边上的两家酒楼,专为富商提供议事之所,生意更是兴隆。江南富商花钱阔气,常常一顿饭下来便是几千几万。两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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