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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夜色,甚至可以去果园亲手打个汁浓味甜的椰子尝尝。此外,我也不介意您晚上留宿在这里,我没有那么多忌讳。”
“您是个不同寻常的人,也许在从前,您就是个圣人。”伯利兹小心地恭维道,他决定还是马上告辞,以免弄出更多的是非,“谢谢您的款待和殷勤挽留,不过我的随从与正式书函都在驻地,因此还是不便再打扰您了。”
“好,坎切斯,请派人送男爵先生回去。”
很快,塞拉弗、索尼娅公主与让·普瓦蒂埃尔伯爵以及伯爵的一名心腹侍卫在密室中碰了头。
“他叫乔托,米兰人,我的侍从副官,他知道我们家族的一切事务。”
“看得出他武勇过人。”索尼娅淡淡地扫了那人一眼那人也立刻谦卑地鞠了个半躬礼她心里不禁拿此人和沉默寡言的托雷塔骑士作了个比较,“伯爵大人,请用茶,这是印加大陆的特产,名叫马黛茶,公国在欧洲的诸多商会已经开始试销这种货物,反响极好。”
“我也有所耳闻。”圣瓦利埃尔伯爵说道,他赞叹地抿了一口茶,“我真羡慕公爵阁下,能够把所有可支配的资源统统利用起来。在商业领域,除了富格尔、美第奇家族以外,我还从来没有看见过一个人能够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积累起如此惊人巨大的财富!”
听着这有些试探意味的问句,塞拉弗淡然一笑,“财富只是身外之物,伯爵,*人有一句话,‘良田千顷,日食升斗;广厦万间,夜眠八尺’。”
在他的解释下明白其中含义的伯爵连连点头,“非常具有哲理的话,很有柏拉图的味道。不过,我想请问阁下,如果没有这样庞大的经济实力,谁能构筑起坚固的城堡,谁能建造起庞大的舰队,谁能维持一个帝国的霸业?您可以视财富于无物,然而对于王国来说,这却是最不可或缺的资源。”
塞拉弗心想:看起来这位伯爵大人是个现实主义者。他微微欠身,“非常感谢您对我的指点,普瓦蒂埃尔先生,我想从建国伊始,我们与法兰西民族和弗朗索瓦一世殿下的关系就应该非常融洽。坦白地说,我们彼此没有任何直接的利益冲突,相反,我们还有着共同的敌人。”
“英格兰是法兰西的宿敌,经过了百年战争,我们成功地击退了侵略者,但是今天,我们却又面临着另一个强盗的威胁,我们在意大利数十年的战争,几乎要拖垮了王室的财政,这已经很说明问题了。”伯爵用非常不高兴的口吻说道。
塞拉弗微微一笑,从这么一句顺嘴而出的话,就可以看出对方的品行了。作为王国的显贵,国王的宠臣,以及现在的使节**,普瓦蒂埃尔先生表现出的态度都非常耐人寻味。
公爵阁下毫不犹豫地把此人归为“政治上的幼稚儿童”一类,虽然在享受生活和追求品味方面塞拉弗自承稍逊,但他很高兴立刻在一个重要的方面挽回了几分颜面。
“是的,亲爱的伯爵大人,您的话让我非常高兴,从这个方面来看,我们双方的遭遇其实是差不多的:贵国在大陆上,而鄙国在海洋上,都受到了来自卡斯提人的威胁,他们在欧洲的地盘越来越大。如今查理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竟然又接受了神圣罗马帝国皇帝的冠冕,难道他企图统一整个欧洲,当他的罗马大帝吗?我现在已经不能不为热情友好的法兰西人民感到寒心,从地图上看,西班牙王国的领地就像一张网一样,逐渐围困住你们,也许,他们早已把法兰西视作神圣罗马帝国的心脏了!”
“是的,这是个严重的问题。”普瓦蒂埃尔伯爵沉重地点了点头,“我非常感激阁下对法兰西王国及我王的同情与关切,现时的局面的确不利,我们虽然得到了米兰公国的领土,然而却无法南下,西班牙王国占据了那不勒斯,现在又得到了奥地利、德意志联邦的土地,我们已经积极策划建立反西联盟,准备与查理五世决战。”
塞拉弗点了点头,并没有接话,他认真思索着一切。意大利战争,事实上还是一次中世纪的狗咬狗式斗殴,没有什么胜负可言,今天的盟友,明天就可能成为敌人,为了争夺财富和土地,法、西、米兰、那不勒斯、威尼斯、佛罗伦萨、教皇国,甚至瑞士、英格兰、奥斯曼土尔其都被卷入战争,连绵不断的战争断断续续打了65年之久。塞拉弗觉得置身事外更加有利,他当然也听出普瓦蒂埃尔伯爵的心声,但派兵出战,那应该是基本上不可能的。
法兰西伯爵见对方不吭声,也马上猜测到他的心意,不禁在肚里暗骂此人狡猾。其实他也是顺水推舟,原本就是来和特立尼达公爵套交情的,能不能把他拖下水还在其次。
老法兰西贵族微笑着说道:“意大利战争的受益者并非我国,西班牙才是真正的赢家,公爵阁下与美第奇家族的交情不菲,难道就坐视佛罗伦萨灭亡于查理五世之手而不予理会吗?”
索尼娅曾对公爵阁下说过,19年前,也就是她刚出生后不久,家族便因为法军入侵而**国外之事。现在他听到普瓦蒂埃尔的一番话,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好笑,暗想:这些愚蠢的说辞都说给疯狗听吧!“伯爵大人,您说的问题我确在考虑,不过,我认为意大利经过了长期战争,现在兵荒马乱,难以求得更好的发展,如果让美第奇家族搬迁到新墨西哥来,在公国的土地上,也许他们的成就会更加惊人。”
普瓦蒂埃尔看了看惊讶的索尼娅,不禁开怀大笑,“您真是会开玩笑,阁下!美第奇家族是佛罗伦萨的一面旗帜,如果他们都离开了,难道这个家族还能继续存在下去吗?”
“您的意思,我已经隐约了解了。”塞拉弗忽然觉得一阵厌烦,他强装笑脸,心里却在哀叹自己虽然天才英明,却也终究不算是个成熟的政治家,“如果公国与法兰西结盟,签订商贸方面的互惠合同,或者能够在必要时采取可能的军事行动,那么,弗朗索瓦一世能够提供给我们什么样的条件呢?”
普瓦蒂埃尔伯爵似乎掌握了主动权一般,高深莫测地微笑起来,他沉吟片刻,用手捋了捋自己的胡须,“您的诚意最重要,尊敬的特立尼达公爵阁下,我在这里呆了几个月,我感觉这儿并非欧洲的古老宫廷,相反它充满了勃勃生气,贵国的军队和舰船也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开门见山吧,圣瓦利埃尔伯爵!”塞拉弗笑着说,“我不喜欢拐弯末角,我先说自己的条件,佛罗伦萨至少须获得科西嘉岛、撒丁岛或西西里岛中的一块,且本土不允许受到侵害,作为回报,我会援助法军在意大利的行动,我指的是不超过1年,并且2万人以下规模的雇佣兵集团。”
法兰西人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别人不知道,他不可能不知道德意志或瑞士的雇佣军究竟花费几何。虽然效率不低,但那种高昂到令人抽冷气的组建与运行费用,实在是一个国家无法长期承受的负担。
2万人!再加上其他部队,简直可以直接进攻西班牙本土了!
圣瓦利埃尔伯爵觉得这样的条件已经优厚到无以复加,他连忙点头答应下来,并要求书记官记录在案,以备随时查询。
塞拉弗当然从托雷塔等人那里了解过雇佣兵的费用,2万人的队伍每年至少需要接近100多万金币来供养。除此还有吃喝用度,真不是普通势力能受得了的。但塞拉弗自忖这些微不足道的资金还不如他从牙缝里省出来的多,用这样渺小的条件来交换一片土地,他认为非常值得。
而且他考虑得更为深远:诚如法兰西伯爵说的那样,意大利不是个好地方,不过他们的战争还没有涉及到更远的岛屿上,例如西西里岛,这个联结地中海东西的要冲口岸,又素以粮仓称誉于意大利,这样的土地如能获得,公国将会得到非常明显的好处:欧洲的前进基地,岛屿地形便于海上作战和防守,能够与欧洲或奥斯曼人自由交易,等等。就算退而求其次,撒丁岛、科西嘉岛也是不错的选择。
美第奇家族是没有力气和他争夺这些土地的,他们能够保住佛罗伦萨已经是谢天谢地了,看在索尼娅公主的面子上,塞拉弗已经决定要在适当的时候帮他们一把,毕竟今后就是亲戚关系,而一旦索尼娅有了孩子的话,嗯,有点想远了……
普瓦蒂埃尔伯爵最终还是把弗朗索瓦一世的希望挑明说了,他们事实上也想在殖民地捞一票,又想对付英格兰人,可是苦于没钱造船,因此想以货物换贷款的方法,在公国订购几艘大船,他们可以用葡萄酒等货物来充抵款项。
塞拉弗对此的要求是:不要货,要人,即法兰西可以用熟练的造船工匠、技师、铁匠、手工业者、医生、学者等等,只要切实有能力的都可以。他们必须签订十年以上的工作合同,在公国干满合约要求的期限后才能回国,薪金方面由公国负责。
这一条伯爵思考了之后也同意了。
他原本还想提起联姻的事情,但看见索尼娅小姐若有所察,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也只好把话咽回了肚子。
他觉得收获已经很大了,用不着再冒伤害美第奇家族脸面的危险,提出那种要求。
他满意地在侍从恭送下离去。
随后,阿尔瓦拉伊勋爵终于强忍着哈欠,最后一个走到这里。
他们的谈话索尼娅不得而知,她因为白天的过度兴奋与疲倦,不得不告辞离去,而塞拉弗却仍显得精力十足,他用葡萄牙语与客人谈天说地,最后竟然与对方各退一步,达成了令大家都满意的协议。
协议初步规定:葡萄牙承认巴西的主权归属于特立尼达公国,条件是155万佛罗林金币;葡萄牙提供一部分香料(除肉豆蔻外)在公国的销售,价格参照欧洲时价,他们且具有在公国优先采购蔗糖等货物的权利;公国将不会允许西班牙舰队或探险船前往大南海,如果葡萄牙人提出相同要求,两国将共同行动。
另外,一旦公国的船队从“另一条路”到达香料群岛,那么葡萄牙人将正式承认双方的结盟关系,并在亚、非和印度洋地区与公国双方合作、共同开发。
草约的形成,让阿尔瓦拉伊勋爵兴奋得不能自已。
形同鸡肋的巴西,竟然让他卖到了一个天价!很快曼努埃尔国王的赏赐恐怕就会源源不断地到来了,他简直连做梦都会被笑醒。
而塞拉弗的心思,他当然猜想不到。事实上,化敌为友争取政治上的主动,既孤立了西班牙,又取得了实际的好处,巴西占地面积相当于印加大陆的一半,这样广阔而资源丰富的地域竟然只花了155万金币,难道这不是个大好的消息吗?
心思毫不相同的两人心怀鬼胎地分手之后,各自窃喜了半天。
不过当翌日塞拉弗公爵就此事召会行政院的相关部门时,却遭来了索巴男爵的强烈反对。
“塞拉弗公爵阁下,巴西的实际控制权早就在我们手里。根据您的命令以及大量的前期准备工作,我们强大的军队已经控制了整个大河及雨林地区,我们还在更南面的葡萄牙原殖民据点里约热内卢新建了城市。应该说,一切都在您的规划之中,然而,现在我们却要付出如此天量的金币,来购买这片早已属于公国的东西,这岂不是一件很可笑的事吗?”
看着约瑟也拒绝在合约上签字并且以辞职相威胁的态度,塞拉弗不禁突如其来地一阵震怒,但他很快控制住情绪,不管怎么样,他要坚持原则,七人委员会仍然具有行政事务的最高权利,他不能利用自己的威信来打破这一规则。
“好吧,好吧,不管怎么说,索巴男爵、约瑟男爵,我希望你们不要意气用事!我的解释是这样的:巴西地域广阔,建立起一个体制有效、组织严密、具有初步防御能力的省份,还需要很多的时间。别忘了,虽然我们表面上控制了这片地域,但是许多意大利人、法兰西人、葡萄牙人仍然在此秘密活动。他们搜捕土著人口、掠夺红木等资源、试图干扰和破坏我们在巴西建立的行政机构甚至企图秘密摧毁我们的军营,这是因为什么?”
索巴没有说话,手里仍紧紧攥着那份文件的草约,纸张在他的手里微微颤抖,显示出主人情绪的激动。
“我们在政治上被动了,索巴!葡萄牙人不会甘心这片土地被我们夺走,他们有的是金币和物资,有的是大战船,别忘了他们在东方的收益以每年数万杜卡特金币的数量在惊人地增加!和他们开战,我们建立巴西这个后方基地的初衷就会变得遥遥无期,更何况清剿海盗、驱逐异己、建立起完善的行政机构,那需要什么?需要什么?我来告诉你们,我们需要明确的主权!对,主权!索巴男爵,我的财务和税务大臣先生,还有约瑟男爵,我的商业大臣先生,我们并不吃亏!155万金币,看起来很多,可我们不但买到了巴西的主权,也在政治上完全粉碎了教皇子午线的权威性,更何况我们还拿到了泛非洲及印度洋地区合作开发的合同!葡萄牙人既然承认了我们在巴西的权利,那么,我们在新大陆的其他地点开展的军事行动就会变得冠冕堂皇、名正言顺了!各位先生们,有此先例,我相信我们会少费不少事,少打不少仗,也少流不少血,就可以向西班牙人买到西印度的合法主权。只花了这么点钱,就拥有了这么多的优势,还多了个政治上的强大盟友,这难道还不合算?”
索尼娅、列奥纳多、彼得和约瑟听到这里,不约而同地鼓起掌来。
索巴想了想,也露出会意的笑容,“原来是这样,请原谅我这个固执的老头儿吧,塞拉弗大人,您的计划我不会阻挠了,我会尽快凑齐这155万金佛罗林,不过最近我们各方面的花销很大,也许要3-4个月以后才能备足。”
约瑟也慌忙摇尾乞怜,“本人也没有任何问题了,伟大而敬爱的塞拉弗公爵阁下。”
不过他的话只是令所有人当做了空气般无视。
“这已经很好了。”索尼娅朝着索巴轻笑,“男爵,您在欧洲的任何一块地方,都不可能像在这儿准备得那么快,即使富有如富格尔或哈布斯堡家族,他们凑齐这笔钱也至少需要大半年的时间。”
众人都跟着笑起来,他们觉得生活的惬意与美好可能莫过于此。
现在他们的薪金都跟着公国的发展呼呼地上涨。原本七人委员会中,收入最低的是蒙彼斯,他的月薪是12枚金佛罗林。然而近来军官的待遇被大大提高,加上委员会的补贴调整了三倍,蒙彼斯现在的月薪已经高达60金佛罗林。
不过,公国的高薪也不是容易拿的。行政公职人员编制的方案在七人委员会的审核与塞拉弗的认同下艰难通过,每个部局中公职人员数量和工作性质都有着严格规定,像财税局、商业局更是一个萝卜几个坑,整天忙得人影不见,但就是不允许加人。
塞拉弗似乎想起了什么,重新看了看正在端正自己假发的约瑟男爵,向这么商业局的头目询问起来,“约瑟,我在和麦哲伦先生交流的时候,隐约听到他似乎也购买了将近1000面小镜子,难道现在这种镜子已经那么流行了?会不会对我们的销售计划产生影响?”
戴好了假发,脸型狭长的家伙露出阴阴的坏笑,“尊敬的公爵阁下,玻璃制造起镜子来易如反掌,损坏的也非常多,那些毛毛燥燥并不光洁顶多印个人形的小不点儿,稍稍磨一下就当镜子卖了这东西根本就不值钱。他们的大镜子也顶多手掌大小,而且影像非常难看,甚至还不如铜镜。如果我们的镜子能卖到10万金币,那么他们的镜子挺多价值2、3个铜子罢了。”
“这方面的销售工作还要加紧进行,时间就是利润,等到别人都能制造出这种东西,那么它的价格就会跌到无利可图的地步了。”
“现在我们8英寸见方,带金属花边框架的面镜售价为12.5万杜卡特,除此之外,我们还生产了一种30英寸见方的大镜子,但研究院方面还没有给出具体的报价。”约瑟说道。
“8英寸是多大?”
很快,在约瑟的比划下,塞拉弗明白那就是略微比一本书略大的样子。他很快意识到加强集权制的一个重要方面是统一度量衡。
“我们得用一种非常有效并可靠的标准来统一度量衡,我不想再听到什么长吨、短吨,也不想再听到佛罗林、杜卡特、比索、镑、路易、马拉维迪之类的名词不断窜进我的耳朵里。从今往后,公国内应该只有一种简单而有效的度量衡制度,任何不符标准的产品将被勒令停止生产和销售。对此,各位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约瑟摇了摇头,“币制方面比较好办,如果我们能够很快发行新币,那么计量货殖时就可以完全统一标准了;但其他方面,如对质量和容量的计量,对时间的计量,对长度的计量,我们完全没有相应的研究。而从整个欧洲来看,英制不失为一种很好的标准,这也是当年罗马人在占领大不列颠群岛时留下的东西。”
列奥纳多伯爵咳嗽了一声,“塞拉弗大人,请容我向您解释一下。欧洲现存的各种度量衡标准,其实大都来自于古罗马。就像我们现在所用的‘英里’,是恺撒大帝在其军队行军时行走两千步的距离,当时称作罗马里;而我们的马车两轮之间的宽度,也采用当时罗马战车两匹驭马屁股的宽度作为标准。我们现在用的英尺,在英格兰规定为一个成年男子的足长。塞拉弗大人,如果您真的想统一这类标准,我看非常简单,只需要取您*部分的长度,就可以制订出公国新的标准计量尺,我们还可以把您的体重的若干分之一定义为标准磅,或者把您嘴里满含的一口水的容积定义为标准升,那么,我们的度量衡就已经完备了。”
听到这话,甚至连索尼娅都偷偷地掩嘴笑起来。
别说约瑟已经前俯后仰,连失礼都顾不得的样子。
一向严肃的彼得,则摇晃着头发花白的脑袋,微微含笑地看着他们。
不过塞拉弗却毫无笑意,他原本是想推行公制,不过他还真的想不到公制的标准计量单位是怎样产生的,如果要他比划的话,那还真不如像列奥纳多伯爵说的那样做呢!
老大师皱着眉,看着这些人,轻轻拍了拍轮椅的扶手,“好了,各位,这并不是玩笑话。知道嘛,9世纪时,英格兰国王亨利一世曾经就这样定义过一码,一码的距离,就是他的鼻尖到食指尖的距离。很显然,在没有更好办法的时候,我们就只能这样办。”
索尼娅听得出老人话里的用意,他是想要把塞拉弗公爵加以神圣化,就像当年同样被用作单位的皇帝、法老们一样。
她立刻举手表示赞成,随后约瑟等人也同样换上一脸庄重的表情,举手通过,在塞拉弗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之前,就把这件事情商定下来。
而在此后许多年里,特立尼达公国使用的唯一度量衡标准就被称为“特制”。当然,在现实的工作中,塞拉弗总是会想方设法避免这种为他量身订做的制度出现在自己草拟的文书或谈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