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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大代表资格,我这么做是积极响应市委的。”
“至于张大庆救人,这和我没关系。据我了解,张大庆和马林辉私下交往甚密,他这么做,完全是个人行为,我也完全不知道。另外,您说得鑫源煤矿设备公司我也不清楚。”
李虎刚的矢口否认,让田春秋更加恼火。他从抽屉里取出曙阳煤矿原矿长陶安国写得材料扔给李虎刚道:“你自己看看,人家上面写得清清楚楚,你还敢万般抵赖?你这样做的后果你想过吗?”
李虎刚大致翻看了下,脸不红心不跳地道:“这是污蔑!让他陶安国过来和我对峙,他敢当着我的面说吗?”
田春秋气得发抖,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道:“好,那我再问你,马林辉被捕的当晚,你妻子张晓娥为什么连夜去了加拿大,难道这也是巧合吗?”
“对!她确实是去了加拿大,但这和我有关系吗?”李虎刚平静地道。
“她是你妻子,能说没关系吗?”田春秋拍着桌子道。
李虎刚冷淡地道:“田书记,这可能是我的工作失误,我忘了告诉您了,我和张晓娥早在96年就离婚了,所以,她是她,我是我,她犯了事总不能都强加在我头上吧。”
“啊?”田春秋以为自己听错了,道:“你说什么?”
李虎刚从口袋里掏出了离婚证,放在田春秋办公桌上道:“我说您可能不相信,这离婚证应该不会错吧?”
田春秋戴上老花镜,仔细看着李虎刚的离婚证。上面确实写得两人于1996年8月25日因感情破裂离婚,这个李虎刚实在太有手段了。
见田春秋不出声,李虎刚继续道:“田书记,这是我的家事,也是我的隐私,所以未能及时公开。但眼看着屎盆子就要扣到我头上,我必须站出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不管是马林辉,还是侯永志,还有什么鑫源煤矿设备公司,这些都与我统统没关系。我是一个党员领导干部,我知道那些事该做,那些事不该做,还希望田书记明察。”
李虎刚唱了这么一出,让田春秋释然。把离婚证还给李虎刚道:“虎刚,这些事与你没关系,我自然欣慰。我可以相信你,但让其他人怎么相信?你觉得金柱同志相信吗?还有,你让我怎么向民众交代?”
李虎刚道:“事情已经这样了,我可以站出来证明清白。我提议,召开常委扩大会议,我自然会让大家相信的。”
田春秋站起来道:“虎刚啊,咱俩共事不是一天两天了,谁是什么样的人都一清二楚,你这些小伎俩瞒得了别人,能瞒得过我?我太了解你了。对于涉及到你的事,我要求金柱同志内部处理,但是金柱是什么性格你也应该知道,所以你想要瞒天过海,必须先过了金柱这一关,你明白我的意思吗?”田春秋没有揭穿李虎刚的手段,是给他面子。同时,也是在给他指明方向。
李虎刚道:“金柱同志性子是急了点,我相信在他了解事情的真相后会理解我的。”
田春秋突然严肃地道:“你跟我进来!”说完,快步往卧室走去。
进了卧室,田春秋使劲一推书柜,一个改装过的暗室出现在面前。两人进去后,又小心翼翼将书柜关上。
暗室其实不暗,不过是将宽大的卫生间一分为二进行了改装,卫生间还在,但很难发现暗室的存在。之所以要弄这个暗室,主要是与关系较近的人磋商一些事关机密的事务,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功能。
暗室有10多平米,有桌子有沙发有书柜,最显眼的就是一部红色的电话机。红色电话机作为专线,具有极强的保密性,一般都是省级以上的领导才享有这种特权。但到了地方,包括县一级都安装了这种专线专网的红色电话机。这部电话很少响起,一旦响起来那绝对是发生了重大事情。而如今,红色电话机已经不再神秘,寻常百姓都知道它的存在。
“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你和我说实话,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田春秋勾起手指敲着桌子道。
李虎刚突然变了口气,道:“田书记,您也看出来了,那郭金柱明显就是冲着我来的,拿一个马林辉就想把我扳倒,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