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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的一味坚持白家的维持正确定,以及对与白家的所作所为对山门的隐瞒,白家的这些人,怎么可能会嚣张到了这种程度,却沒有任何人去管制他们,如果不是自己,白家更加也不会发展到有人寻仇上门,而自己却无能为力的地步,俗话说,慈母多败儿,而现如今,这个慈字,不正就是白启阳对于白家的放纵与娇惯吗?
而向天成口中的事实,白启阳自然也非常的清除,就如向天成所说的一样,白家也许今天或者是非常短的时间之内,就会改变过來,成为一个不再如从前那样骄横的家族,但是,这不过是被逼之下才会产生的结果,短时间内可以保持的住,但是长久來看呢?他们真的能够改过自新吗?一天可以,一个月也行,甚至是一年,但是他们苟能敢保十几年都不再有那种贪念,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并不是毫无根据的,如果自己的山门和白启阳自己,仍旧对白家保持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其自在,不佳管束,那么结果还会是今天这样,就算沒有向天成來找麻烦,那么也会有人來找麻烦的,这个麻烦,是一定的,只不过以前凑巧沒有发生过罢了,而这次又偏偏遇到了甚至白启阳感觉山门都会非常棘手的敌人。
可是应该如何去解决,难道真的任由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去毁灭白家,白启阳心中何忍,可是事实,却容不得一点的马虎,两人都是心知肚明之人,如果现在还要继续去隐藏这些,去撒谎以求欺瞒,那纯粹是给自己蒙羞,是给偌大的山门蒙羞,白启阳做不出來,所以他只好咬着牙,说道。
“如果他们真的如你所说,那么,我沒有办法,这点,我们先暂且不提,等过后再说,你说了那么多,现在,你能不能告诉我,他们究竟做了什么?他们做了什么?竟然让你这般记恨于他们!”虽然白启阳将话语岔开,但是这种岔开话題的行为,也正是恰恰证明了白启阳在无奈之下,只能默认了这一点的表示。
虽然白启阳默认了,但是对于这点來说,他更加好奇这个年轻人能有什么和白家这般大的仇恨,看着眼前的年轻人不过二十几岁,如果是门派之争,那么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能有什么后台呢?难道是世仇不成,这个年轻人的父亲和白家有仇,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白启阳好奇,十分的好奇这些。
而且此刻在白启阳所说的话语中,已经不再自称是白家,而是将白家的前面加上了他们二字,这表示他自己并不代表白家,更是不是在为白家说话,或者说他已经告诉向天成,他已经和白家划清了界限,沒有了任何的干系,现在白启阳之所以站在这里,只是为了证明一个公道罢了。
白启阳从开始,便一直在找一个最好的解决办法,可是想出一个完美,沒有任何遗憾,又可以解决这几方面矛盾的办法,何尝容易,就算是有,又怎么可能是在这一时间便能够想的出來呢?
而无奈之下,白启阳最终才会做出先舍弃白家,与山门脱离关系,以求先保山门以及自己,后在求安抚向天成,将白家得以最大限度的保存的这种走一步看一步的办法,此时虽然办法已经定了下來,但是这种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情,只要有一点的不对,有一点的差错,那么结果就会有千万种可能,而最终的结局,也很可能是多种多样的。
“什么仇恨!”向天成听到白启阳的话后,低声重复了一下问題,但后抬起头看着白启阳说道。
“自古,杀父、夺妻之仇恨,不共戴天,更何况一而再,再而三,他们白家三番两次的劫持我女友,这难道还不算吗?他们更有甚者要企图欺辱我的女友,用一个女孩子來做文章,來做交易的筹码,这难道是正道义士所为,而且事情已经发生不是一次两次,有一就有二,我不想这样的事情再出现第三次,第四次,甚至是更多次,现在,你明白了吗?难道你认为这样得寸进尺的事情,难道还不够作为我将这白家连根拔起的原因吗?”向天成低声说道,而眼神中,也沒有了之前的那种戏谑,完完全全的是那种冰冷的眼神,青白色的眼球似乎也因为这声嘶力竭的低声变得有些腥红,一丝丝的血丝似乎已经不满了向天成的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