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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杀了他，但以三族无法无天般的姿态，一切有可能。
“这是三族翘楚他们的实力吗。”
“光这还不是全部的气势便有如此威能。”
而在两人针锋相对的时候，这种气息的碰撞也影响到了不远处的围观者。
他们盯着前方的虚空扭曲，脸色仅是骇然，虽然他们没有在场域中间，但心口还是压抑的难受。
“他们要干什么。”
“要杀了莫东吗。”
方晴惊慌起来。
“你这妮子难道真喜欢上了那小子了。”凌若妃在打趣，可阴晴不定的脸色，证明她心里也不安稳。
“两位大哥，住手吧。”李成府连忙说道，他的实力比葛天象两人都都弱，只能自保。
无声无息的，恐怖气息消失，围着莫东的扭曲也消失了，众人心口的压抑也消失了。
这一刻，所有人都吐出一口气，御灵能被称为强者，能成为人上人的万人敌，不是说说而已。
如果薛万澈和葛天象真打起来，他们这些人都要受到的波及，至于莫东和小点点只有被撕裂的结果。
莫东轻吐一口气，先是看了看小点点，后者对他甜甜一笑，一点事情也没有。
他很惊讶，刚才他受到了可怕的死亡威胁，就算本身没有受到攻击，但也绝不轻松。
而小点点没有一点事情有些奇怪，但此时并不是想这些问题的时候。
随着葛天象和薛万澈撤掉气息对碰，莫东的生死危机解除，而他心里也生出了一个想法。
这个想法让他心里冰冷，同时打定注意坚持自己的决定。
寂静了一会，三道目光都射在莫东身上，气氛忽然变得很怪，围观的人似乎预感到了什么也显得很小心。
“你的决定我们都尊重，现在请给我们一个答案吧。”葛天象道，他的目光平静无波。
“该说的我都说了。”薛万澈道。
李成府苦笑道：“莫师弟你自己选择吧，我李家大门永远向你敞开。”
莫东脸色庄严，眼睛扫向周围，却不想看到一个熟人，顿时他眼睛一亮。
“凌师姐请替我照顾一下小点点。”莫东走过去，把小点点交给凌若妃。
凌若妃接过小点点后，看了眼他身后，低声道：“三族的强大不可想象，别冲动。”
“谢谢。”
小点点仰着白净的小脸，她忽然出乎意料的听话，道：“哥哥，我永远支持你。”
莫东笑了，笑的更坚定。
而他转身的一刻，没有看到小点点眼中一闪而逝的紫色火焰。
没有看到小点点握住了衣服里的玉佩。
重新面对三人，等于是面对着三族，这三个府天门庞然大物，甚至压过宗主势力的存在。
三人都静静的等他把小点点带出去，该说的也说了，静静的等待莫东的选择。
除了李成府眼中的一些期待，薛万澈和葛天象的脸色与眼神很平静，平静的深邃诡异。
在这样的情况下，莫东有巨大的压力压在身上，他深吸一口气，似乎让自己冷静舒服一些。
“我想我若是选择错了，你们会杀了我吗。”莫东说到最后，笑了。
李成府动了动嘴唇，薛万澈和葛天象没有一点动静都没有，就这样看着他，似乎他们就想要一个莫东的选择答案。
“其实我已经感受到了，我在你们眼中就是一件物品，一件有价值的物品，一个人成为物品，可笑吗，我觉得很可笑。”
莫东笑的诡异起来，“就在刚才，你们两个三族翘楚差点大打出手，说实话演的真好，是的演的真不错。”
这一刻，葛天象和薛万澈如雕塑的两人终有了一丝波动，不同的是前者波动很小，后者却有厉芒闪过。
“你们两个刚才都想要把我杀了，看似针锋相对，其实不过是帮我认清自己的角色，告诉我你们杀我很轻松。”
“告诉我我在你们眼中并不重要，拉拢我且这般争夺，是因为大势所趋。”
“我明白自己的价值，比你们想象的清楚。”
“你们根本不是因为我的天赋找我。”
这时候，葛天象和薛万澈脸色都有动容，李成府眼中也冒出惊讶，似乎想不到年纪轻轻的莫东竟然没有被表面所迷惑，而是找出问题的本质。
什么本质？
不管是玄长老的有意替他解释三族还是潜在的示好，以及三族拉拢他，还有方天的事情。
都其实是事情发生在恰巧的局势上，他和方天一样也是双方博弈物品，也可以称作牺牲品。
不过他更有价值，这是他在薛万澈三人来找他之前他看不透的。
他以为方天受害主要原因是因为他，以为自己真的是宗主势力和三族争夺的香饽饽。
但寒心的是，他和方天一样，三族和宗主势力对他的态度比方天好，不过是他天赋上加分，但仍然改变不了要被当作牺牲品的结果。
而最终让莫东确定他看出的问题的是，这么久了宗主势力并没有人来。
“所以，我拒绝。”
莫东笑容淡了，声音坚定嘹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