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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疯!”云瑶一掌推开雪无痕,神色严肃无比。“我不是云瑶,我叫云歌!她也不是云妍,她叫司然,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最好的闺蜜,最好的姐妹,比亲姐妹还要亲!我们两个都死了,我变成了云瑶,她却变成了师父亲手炼制的九品仙丹!”
雪无痕蹙眉,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云瑶忽然发出一阵疯狂的大笑,指着自己的身体道;“我这具肉身的嫡姐,窥伺师父送给我的宝贝,她把司然给吞了!活该她凡人之躯吸收不了九品仙丹的药力,活该她死了,被司然占据了肉身!”
云瑶忽然理了理自己的衣裙,神色癫狂。“她从丹药又变成了云妍,跟我成了真正的亲姐妹,我很开心,不想跟她分开,不顾她的意愿,冒着被师父发现的危险,硬是强求她拜仙尊为师!如果当初我不强迫她,让她拜他人为师,说不定她就不会死,不会死……。”无声的望天流泪。
路远跟雪无痕彻底的震惊了!
四周一片寂静无声,云瑶忽然再次看着雪无痕,轻轻一笑。“我听你的话,我要变强,我要结婴。无论刚才那个魔修躲到天涯海角,我必把他揪出来。如果他是司然,我就放过他,如果不是……我必灭他九族!让他魂飞魄散!”
另一头,躲在山洞中的司然把整理出来的十个储物袋全部扔进骷髅戒指中,准备出了秘境就全卖了,又把自己的储物袋整理了一翻,全部放进银色尾戒中,用银丝穿着,戴在脖子上,放进衣服里藏好。
银色尾戒的空间不到骷髅戒指的十分之一,即使这般,司然也舍不得丢弃。看着它,就让她想起了云瑶的模样。
洞外突然传来一丝动静,司然立刻警惕的站起身来,神识随之探了出去,发现了熟悉的气息,随之收回神识,把脑袋上慵懒的黑皮书拿了下来,讨好的问道;“道天,我不想要凶兽梼杌这个妖宠,你可知如何解契?”
话音刚落,司然立刻被电的外焦里嫩。
黑皮书悬浮在司然的面前,愤慨的教训道;“我看你真是蠢得不可救药!还解契?解了它第一个就吃了你!”
司然尴尬的一愣,这才想起,凶兽梼杌可是化形中期的凶兽,而她才金丹后期!以前魔修那辰元婴初期的时候,此凶兽就处处找准几乎想要反噬,更别提解契之后没有了主仆契约的约束,第一个死的除了她还能有谁?
“是我疏忽了,可它毕竟是凶兽,时时刻刻想着反噬其主,我怕我压不住它,要不然……我直接杀了它?”
魔修那辰的记忆中,此凶兽梼杌很难养,它不吃别的,最爱修士的金丹,其次才是灵肉!而且非金丹期修为以上的修士不食。
养了它,不但要日ri提心吊胆,以身喂饲,还得想尽办法截杀正派修士投喂!她不想以身犯险,更不想真的当个凶残的魔修!
黑皮书闻言,吊儿郎当的居然点头同意了。
司然当真想如此做的时候,黑皮书冷冷的道;“那你等着修为直接倒退至金丹初期,一身重伤,出秘境时被雪无痕他们发现,正好一剑宰了你这个蠢货,我最多休眠个几百年,在重新找个新主人。”
司然;“……。”
司然一瞬间的杀意,令躲在洞外的凶兽梼杌瞬间感应到。“嗷呜……!”
司然听见叫声一愣,暗道;这凶兽还懂得示弱,可真狡猾!知进退。“那怎么办?它要吃金丹期修士的金丹跟灵肉,难道我以后真要杀人夺宝,甚至连人家的尸体也不给人留,喂妖宠?”
“我看你脑袋里不止有坑,还全是洞!它喜食金丹灵肉不过是喜爱其中的灵气,你以后直接喂它灵韵丹或者魔韵丹不就行了!次一点魔石灵石也可以。”
灵韵丹跟魔韵丹都是元婴期修士经常服用提升灵气或者魔气的丹药。
她自己不用吃丹药,养一头妖宠居然还要吃丹药!“万一它不肯将就你帮我电它?”
平时的时候,她心念一动,妖宠梼杌自然会受到各种严惩,这种惩罚重创的可是它的妖魂。司然担心的是万一哪天闭关修炼的紧要关头,或者对敌的时候,这家伙突然反噬。
“我让它吃shi它就得吃shi,敢反抗我电死它,这一辈子再也甭想渡过雷劫!”
望着臭屁拽上天的道天,司然心中暗喜。这呆瓜黑皮书真以为她蠢?中计了都不知道。几乎看遍了‘望月阁’内所有的典籍,她岂会不知妖宠跟主人之间的利害关系?
妖宠一旦死亡,主人必定受到重创,修为跌落。
主人要是死了,妖宠难逃一死。而且妖宠终身不得离开主人的身边太远,否则立刻遭到契约的惩罚反噬。随着修为越高,主宠之间的距离自然也就越大。
比如她现在金丹后期,凶兽梼杌只能在她身边百里之内。超出这个距离,会被契约视为叛主逃离,天上自动降下惩罚。
哪怕是主人故意丢弃妖宠,妖宠也会死死的跟着,绝不敢远离。因为主仆契约,一旦距离过远,受到惩罚的只会是妖宠,主人无碍。
如果她突破至元婴期,她跟凶兽梼杌的距离即刻增加到千里之内。化神期万里之内,以此类推。
有了道天的保证,司然心中甚安,以后但凡妖宠梼杌有一点反噬的迹象,她就让道天电它个皮开肉绽,即使不渡雷劫,也让它日ri受雷劫之苦,直到它老实乖巧,彻底死了反噬其主的心思!
司然决定现在就开始奴役妖宠梼杌,谁让她小心眼记仇呢!她可没忘,多亏了梼杌这凶兽给了她致命的一尾巴,才令她毫无反抗之力的死去,如今不得不的待在一个糟老头子的臭身体里!甚至往后几十年,她再也不敢照镜子!
幸好她今后不用脱衣洗澡,不食五谷杂粮,不用出恭。永远也用不着观摩此魔修的luo体,污了自己的眼。
随即起身往外走,站在洞口,神识一扫,冷冷的道;“出来!”
等了几息时间,没有动静,司然冷哼一声,心念一动,左下方十几米之外,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咦?这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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