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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伯,你在说什么?”她笑着,却如同在哭:“我爹是商会会长,不是吗?”
傅鹤安只是个普通商贾,不是么?
他跟满达没有关系,他从未在她面前提起过这样一个血腥的组织。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傅元君喃喃:“我爹不可能是什么右使,不会的……”
她别过头,眼泪不可遏制的流淌下来。尽管一遍遍的说着不可能,她却开始动摇,没法再说服自己。
如果傅鹤安真的与满达没有关系,为什么她会与满达左使舟无岸有婚约?如果他们真的没有关系,为什么他会死在满达手中?
“当年二爷只是大爷的铜卫,可他们还是亲弟兄。二爷管了傅家一半的业务,正好是他出省经商的时候……大爷遭人暗杀。”
“这么多年来,二爷一直愧疚,他在找,找当年杀害大爷的人。”傅宗叹气:“可是他没有找到,只是每一次都将自己弄得遍体鳞伤。”
尽管如今满达内部仿若一盘散沙,可饿死的骆驼比马大,想要从满达内部找到当年案件的蛛丝马迹,寻到是谁动的手谈何容易。
傅鹤清懂这个道理,傅元君却不懂。
她像一只无头苍蝇到处乱撞,总有撞在蛛网上的一天。
那张蛛网,就是颜姨娘。
“自从你回来,二爷每日不安。当年满达取走了大爷和子楠少爷的性命,却独独留下你的,他怀疑这其中有什么阴谋,所以他频繁潜回满达的圣地,这一次,正好叫大护法发现了。”傅宗叹气,抬眼见着抑制不住泪水的傅元君,心里某处隐隐作痛。
“阿君,你别哭,二爷重伤不至死,只有留有一口气在,总归是好的。”傅宗安慰她:“只是傅家接下来的事,怕是要交到你的手上。”
“我不想哭的,我只是忍不住。”都是她的错,是她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二叔身上,自己却躲在编织的谎言里安心度日。傅元君抹掉眼泪,重重点头。
“颜姨娘呢?”她问:“她做了什么?”
傅宗露出为难的神情,他望向昏迷不醒的傅鹤清,满面疲容,“说来话长……”
傅元君忽然明白了什么,她不确定的问他:“颜姨娘……跟满达有关?”
得到肯定回答后她终于想通了一切。
她记起她曾经问过颜姨娘关于金虎头戒指的事,那时颜姨娘神情便不大对劲,她矢口否认关于金虎头的一切,反倒让自己透露了自己手中的金虎头。
再之后,傅元君遭到了绑架。
是颜姨娘向满达透露了她的行踪?
傅元君脑中晕乎乎的,变得不大醒事了。变故来得这样快,在她傻傻认为事件掌握在手中,缓步推动的时候。
她果然是个傻子,原来她从未追上那个夺走自己一切的恶魔的步伐。十六年前如此,现在也一样。
傅元君瘫坐在软塌前,脑中只能分辨出一件事:二叔不能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