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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为了远距离杀人,曾将唇语练得十分出神入化。
仅从狙击步枪上小小的高倍视镜中,就能看到千米之外的一屋子人都分别是在说着什么。
所以,有的时候,如意的任务并不是杀人,而是窥探机密。
孟扬手,命那大夫和离烟全都出去。
然后独自坐到如意的床榻前,看了她一眼,再拿起放在一旁的水果盘。
他喂一口,她就吃一口。
她面色如常,孟最终却是无奈苦笑。
他说:
“我以为你会质问我。”
如意耸肩:
“没什么好质问的,个人立场不同,每个地方也都有每个地方的游戏规则。犯了错,就要罚。我也不是滥好人,没那么多的同情心。但对你这样一个组织有排斥是肯定的,不过无所谓,既然决定跟着你,这些我统统都可以接受。”
她说得坦然,也诚恳。
虽然连如意自己都知道,这番话若是细细推敲的话定又有一大堆可挑之处。
若真是从小跟狼一块儿长大的人,怎么可能讲得出来这么多丰富又有专攻的语言。
好在,孟没问。
虽然不晓得为何不问,但有了马车上那次经历,如意宁愿他一辈子也不要相问。
毕竟有些事她不可能说,有些话他更不可能信。
两个人就保持这样,也挺好。
“大夫的话你都听到了!”再开口,却是绕过之前的话题。关于那个烤人如烤羊一样的囚室广场,他们都默契地选择就此打住。“天玉山怕是不能再待了,我总得先治好你的病。刚好过阵子我也要下山去,就带上你一起吧!你就再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