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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捞到点儿好处，谁让他看起来最弱、最好欺负呢？
可惜，算盘破产了。
有性子比较急的，急吼吼去问店小二：“那小子人呢，你藏起来啦？！”
店小二不说话，手指一点边上的账簿。
问话的咬咬牙，弹指给出一团能量，落在上面，把代表着问题价码的字给摸消掉。
店小二手指敲敲桌面，一道信息直接传递给对方。
“哼，原来是那俩家伙同归于尽的时候，顺便把他送走了！算他走运！”
问话的一阵肉疼，把这答案深藏在心底。
他可没义务对其他家伙公布答案，想知道啊，自己花能量问去吧！
还别说，来问的有那么七八号，得到答案之后，都是臭着脸回去，自始至终没有揭破谜底的。
不过其他客人也都看出来了，里边压根没便宜可捡，他们还是乖乖的照旧过日子吧。
就当这惊鸿一瞥的新鲜事儿，只是一个梦，做过就算了。
茶楼又恢复了原样，还是镶嵌在小镇的主街道间，不显眼也不突兀，仿佛亘古以来就存在着，谁也想不起来，以前其实并不存在这么一处奇特的建筑。
而往后的无穷岁月里，这里的居民没有一个能离得开它。
虚无之地，无边空间之中。
天上还有闪电横行，释放出的光勉强算是照明。
刘鸥金口玉言制造的小块平地上，站着他和鬼皇，旁边还蹲着一头黑豹似的怪物。
三者都保持初见面似的形态，鬼皇身体恍惚如雾，看起来不那么凝实，勉强算是人形吧。
刘鸥和祂并肩站着，十二岁少年刚刚发育的身体，看起来单薄瘦弱，难以想象可以发出那么大的力量。
“谢谢。”
鬼皇凝望远方无尽的黑暗，仿佛那里有什么东西值得一看。
刘鸥轻轻摇头：“不客气，其实并没有帮上什么忙。”
他的声音，有些落寞
变大的小黑从旁蹭蹭他裤腿儿，表示安慰。
鬼皇沉默了一会儿，悠然道：“我一直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出身来历，现在可以对你说一说。”
刘鸥转头认真看他：“不要紧吗？”
鬼皇淡笑：“都过去了，我只希望以后还能有个人记得，在这无数世界当中，有个叫做马诺斯的地方，有那么一个可以化身为薄雾的生命体族群存在过。祂们曾经创造出辉煌的文明，最终却毁灭与宿命的战争，悄然无声的消亡在时光长河之内。”
“马诺斯，雾隐族，我记住了。”刘鸥郑重点头，心中沉甸甸的，多了一分承担。
“还是要说声谢谢。”鬼皇异常客气，虽然刘鸥一直说不用。
“你一定感到奇怪，为何拥有那样文明和力量的族群，怎么会走向死亡的。”鬼皇主动谈起之前遗留的疑问，“其实，这一切早在我们诞生之时，就写入了生命本源之内。”
“命中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