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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大衣外套,片刻不留的朝门口走去,还不忘对着韩兵冷声说道:“订回美国的机票,越快越好……”
韩兵愣了愣,也没敢多问,紧紧的跟上了陆易白的脚步,应了一声:“好的,我这就去办。”
……
金尚私人会所的贵宾VIP包房里。
白少筠正懒懒的将手边的红酒往左君洐的酒杯里倒。
左君洐一身长款薄呢的深色外套还穿在身上,没有来得及脱去,就坐在了沙发里。
最近他很累。
白少筠将酒杯递给了左君洐后,瞥了一眼身边的衣不蔽体的美女,说道:“别折腾了,今天本少没兴趣,你们都出去吧。”
女孩们似乎都有些惊讶,其中一个不死心的还不忘伸出手,游走在白少筠半敞开的衬衫胸口处,娇嗔的说道:“白少,您最近是怎么了?每次都叫我们来,钱不少给,却什么都不做?这让我们很自卑啊,我们哪做的不好?”
白少筠将女孩的手从胸口处拿走,将她从沙发上推起身,又轻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说道:“去去去,别闹腾了,没看左少脸色不对?”
女孩魅惑的朝着左君洐瞥了一眼,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去。
待包房内安静了下来,白少筠才舒了口气,仰靠在沙发里,斜眼眯视着左君洐,道:“从前也没见你口味这么重啊?那女主持人漂亮么?下巴是削的,胸是假的,这样的货色你也喜欢?”
左君洐从烟盒里拿出一支烟,低头点上,平静说道:“你找我来就是问这个?”
白少筠懒懒的起身,将手伸向茶几上的酒杯,轻抿了一口后,说道:“当然不是。我是想问你,苏轻语你找到没有?”
“找到了……”左君洐视线一直停留在茶几上的车钥匙上,淡然说道。
见左君洐这幅样子,白少筠不禁轻笑了起来:“找到了,还和那主持人混在一起?你不怕她会吃醋啊?”
左君洐用力的吸了口烟,又缓慢突出后,眼神意味不明的看向白少筠。
白少筠往后躲了躲,道:“看什么呢?女人玩够了,盯上男人了?”
左君洐瞪了他一眼后,收回目光,稳声道:“和肖珂在一起,怎么你的智商也下降了。”
白少筠一脸的不屑,愠怒道:“别哪壶不开提哪壶,肖珂早让我送国外去了,跟老子智商有毛关系?”
左君洐将烟捻灭在身前的烟灰缸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抓起茶几上的车钥匙后,就从沙发上起了身。
“唉?你又要走?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白少筠提醒道。
左君洐已经平稳的迈出了脚步,再打开包房门的时候,才停住了脚,转过身看向白少筠,道:“苏轻语现在已经和陆易白在一起了……”
白少筠震惊,直到左君洐已经离开,他也没能从充愣中回过神来。
想着苏轻语和陆易白重归于好,这怎么可能?
……
清早,
苏轻语醒来的时候,晨光中,陆易白就站在她的床头看着她。
苏轻语没想到陆易白能回来的这样快,与他对视一眼后,她才从大床上坐起。
目光垂在自己的手腕上,那里还有威廉给她注视过镇定剂时留下的淤青。
这一晚噩梦丛生,她睡的并不好。
诺大的卧室内,陆易白静静的注视着坐在床上的她,语气清冷的问道:“不准备和我说点什么吗?”
苏轻语讽刺的弯了弯嘴角,转过头看他:“你想让我说什么?说我很想你,希望你早点回来陪我?”
陆易白脸上的肌肉很明显了抽搐了几下,额角处青筋爆出。
苏轻语看着这样的他,轻轻的笑了起来,自言自语道:“你看,我说了你也不会信,不是吗?”
陆易白一把抓起苏轻语脑后的头发,将她从床上拖了下来。
苏轻语脸色苍白的跪在地上,脑后的头发被陆易白紧紧拽着,小脸微微后扬。
可即便是这样,苏轻语依旧脸上带笑,目光坚定的注视着陆易白,丝毫没有怯懦的意思。
这样的苏轻语,在陆易白眼里无疑的可恨的。
陆易白再也忍不住火气,半拖半拽的将她从地板上拽起,拎着她一脚踢开了卧室的门,拽着她朝着一楼的客厅走去。
李管家听闻到了动静,赶忙从二楼跑了下来。
当看着陆易白对苏轻语恶劣的态度时,终于还是忍不住跑了过去,劝道:“先生,您和太太有什么话好好说,太太才出院不久,经不住您这么折腾啊。”
苏轻语第一次听到李管家是在替她求情,不禁半转过头朝着这个40几岁的女人看了一眼。
李管家的劝丝毫没有起到作用,陆易白一把将苏轻语甩在了客厅的沙发里,拿起手机甩给李管家后,暴怒道:“拨,拨给左君洐!”
苏轻语瞬间惊恐,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李管家正哆嗦着双手,正用陆易白的手机在电话本里进行着查找拨号。
很快,苏轻语眼中水雾氤氲,似乎明白了什么,转过身对着李管家大声喊道:“我求你,别拨……”
李管家整个人都哆嗦了起来,停顿的片刻,就见陆易白已经一个巴掌甩在了苏轻语的脸颊上。
苏轻语的脸很快肿了起来,带着明显的五指红印。
可她依旧再喊:“李管家,我求你了,求你别拨……”
李管家的眼神才触及到陆易白时,一个激灵,手也开始不听使唤。
“拨!”陆易白突然的怒吼,李管家险些弄掉了手机,好容易稳住后,再也不敢忤逆陆易白的意思,找到了左君洐的号码,拨了出去……
苏轻语在哭,陆易白正在按住她胡乱踢打的手臂,在撕扯她的衣服……
手机在放着免提,李管家眼中有泪光闪现,却也只能低着头,不敢反驳。
电话在一声声的提示音中,苏轻语觉得时间过的特别的慢。
直到陆易白一口吻住了她的嘴唇,电话那头的左君洐才接了起来。
“喂?”很清冷的一声传来,苏轻语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湿了鬓边的头发。
陆易白越发用力的吻她,粗重的呼吸声,在她耳边响起。
她早已经放弃了挣扎,更明白陆易白想要干什么。
陆易白腾出一只手,朝着管家伸过去。
李管家很有眼色的将手机放在他的手里,转身上了楼。
电话那头的左君洐沉默,却没有挂断,苏轻语似乎能听到他被放大无数倍的呼吸声正传过来。
陆易白一口咬在她的嘴唇上,随着血腥味入喉咙,苏轻语发出了一声闷哼。
陆易白终于满意的闭上眼,除了挣扎在一起的两个人喘息声,再也听不到其它的声音……
很快,电话被那天的左君洐切断,换来了陆易白更痴缠的索取。
……
时差不同的中国景城,
左君洐正赤裸着身体,把浴室里的喷头开到最大。
冷水冲洗着他的身体,他逼迫着自己冷静下来,可身子却依旧在剧烈的颤抖。
手机已经被他摔成了两半,他脑海里全是苏轻语和陆易白在一起时那种淫奢的喘息声,她的理智早已经崩溃。
重重的一拳砸在了镶满欧式壁砖的浴室墙上,闷痛从手背上袭来。
门外有人敲响了他的卧室门,他才套上了浴袍,从浴室里走出来。
打开卧室门,出现在门口的是贾颖。
贾颖看着左君洐头上滴落的水珠,目光房子他正系着腰间浴袍带子红肿的手上。
“我刚刚去看过左老……”贾颖浅声说道。
“嗯……”左君洐应了一声,并没有关门,转身回了卧室。
贾颖跟了进去,看着左君洐正找来一条白色的毛巾,用力的擦拭着头发。
伸出手将他手里的毛巾拿了过来,说道:“坐下,我帮你……”
左君洐没有拒绝,坐在了一旁的休息沙发里,任由贾颖帮他将头发擦干。
其实左君洐并不抵触贾颖这么做。
当初,他抑郁的那一年里,不要说是贾颖要帮他擦干头发,就连他的内。衣裤,贾颖也都是亲手帮他洗。
左君洐对贾颖的感情,和左欢早已经没什么分别。
站在他身后的贾颖,一边帮她轻轻的擦拭头发,一边说道:“轻语以前跑到我那里去问过,四年前你一直往来于美国和中国,究竟在做什么……”
“……”左君洐不语,静静倾听。
贾颖继续说道:“我让她自己来问你,这件事从你嘴里告诉她,毕竟要好过于我……”
左君洐低下头,重重的叹了口气。
贾颖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轻轻了拍了拍,像是在给她鼓励。
“其实,你早该对她坦白的……”
左君洐语气沉重:“以她的性格,早晚都是一样的,我是怕她会离开我,所以才……”
左君洐没有说下去,贾颖暗自叹息。
左君洐从小到大何时这么畏首畏尾过,没想到,却在苏轻语这里彻底的沦陷了,害怕的像个小孩子。
……
苏轻语的睡裙被扯掉了一半,露出她白皙的肩头,胸前的春光也在半掩半露下,被陆易白用力的撕扯着。
她在挣扎,连踢带咬,疯了一样。
陆易白半裸的上身被她抓出一道道的红印,苏轻语的尖叫声回荡在真个别墅里面。
佣人们无一人敢出来阻拦,陆易白清早回来的时候就已经生了大气,这个时候,没人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