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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压抑已久的坚冰,开始融化......他回应着她的亲昵,伸手梳理着她的长发,然后抬起起她的下颌,深深的凝视着面前这张韵致平滑的面容,他用大拇指轻划过她的嘴角,分明的唇线,然后俯下脸去,轻咬了一下嘴角,一股甜甜的味道绕上他的齿间的舌尖上,依如在学校时一样的棒棒糖的味道,回忆一下子敞开了大门,那时的他们年轻得就象两颗青苹果,涩中带甜,一有时间,他们就会躲到无人角落,尝试着棒棒糖的味道......
"嗯......"吕琳的一声轻呤,让李强意识到,他和她现在的时光,他把她抱起平放在腿上,侧下身去深吻了起来,热烈且霸道,容不得她有半点的挣扎,吕琳幸福的闭上眼睛回应着这突然而来的袭吻,缠绵,辗转,就象留声机里的老唱片,一遍又一遍的回响着,单调但却悠扬,让人在冥冥中沉醉,沦陷.......
很快,李强的吻不满足于此,他的手开始在她丰满上轻抚着,试探着伸手解开她的第一粒扣子,他的吻来到她细腻的脖颈,而她的小手也在他身上摸索着,就在两人不能自持时,吕琳的手机叮铃铃的响了:"李.....李强,电话!"
"不管!"李强压着吕琳,头也不抬,好不容易的兴致,他可不想被这个无足轻重的鬼电话给打扰了.
他继续吻着,而那个讨厌的电话也一直不停的响着,终于两人实在不堪忍受,吕琳用力挣扎,推开了李强:"电话!"李强无奈的起身,拿起电话,递给吕琳道:"接吧!"
吕琳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迟疑了一下,问道:"你好,请问你是?"
"吕县长吗?我是朦朦的月嫂,你现在有空能来一下医院吗?"
"兰姨?发生什么事了?"吕琳一下子坐了起来.
兰姨带着哭腔道:“朦朦的爱人出事了!”
“什么?”吕琳一下子挺直了腰背,看了一眼一边同样紧张的李强。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刚才朦朦接了个电话,现在一直在哭呢!”兰姨惊慌道。
吕琳似乎有些明白什么了,她咽了咽口水,然后忙应道:“你别急,我马上过去!”
“发生什么事了?”李强紧张的看着吕琳的表情。
“看来我那不好的预感真的灵验了!陈辰可能出事了!”吕琳象失了魂的人一样,茫然的说了一句,然后拉起李强:“快,我们赶紧去医院!”
李强一听,也赶紧理了理衣服,直奔楼下。
上了车,一路狂奔,到了医院后,推开朦朦的病房门,就听到隐隐的哭泣声,兰姨一见吕琳他们来了,于是上前道:“你们来了?”
“朦朦,你怎么了?”吕琳上前,试图拉着躲在被子里哭泣的朦朦。
突然朦朦掀开被子,一下子扑到吕琳怀里,大哭道:“吕姐,陈辰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吕琳的心往下一沉。
“刚才他们领导打电话来说让我做好思想准备,陈辰在这次抓捕嫌疑犯的过程中,被其同伙袭击,受了重伤,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朦朦边哭边说道。
“啊,怎么会这样?他现在哪个医院?”吕琳道。
“他们领导说先在当地医院抢救,过两天转到许城医院来!吕姐,我想去看他!”
吕琳看了一眼痛苦中的朦朦,泪水也忍不住盈满了眼眶,她轻抚着她的头发道:“朦朦,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不过你现在的身子不适合,还是等他转到许城来,你再去看他吧!”
“吕姐,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朦朦哽咽难耐,她紧紧的握着吕琳的手,泪流满面。
“朦朦,姐理解你,理解你!”吕琳悄悄的抹掉了眼泪,强颜道。
兰姨在一边也边抹着眼泪边劝慰道:“孩子,你现在不能哭,身子要紧啊!”
一时间,病房里笼罩着乌云般压抑的气氛,也许是心累了,哭累了,朦朦终于慢慢的安息下来,睡着了。吕琳示意李强来到病房外,两人互视了一眼,都没有说话,沉重压抑在他们的心头,李强见吕琳疲惫痛苦的样子,上前把她拉坐下,吕琳依在李强的肩头,幽幽道:“为什么朦朦的命那么苦?什么事都让她摊上了?”
李强叹了一口气道:“也许这就是命吧!”
“如果,如果陈辰有个三长两短,朦朦和孩子以后怎么办呢?”吕琳皱皱眉头,担心道。
“现在谁也不知道,但愿他没事吧!”
“李强,要不你回去吧,朦朦这个样子我不放心,我想留在这儿陪她!”吕琳想了想说道。
李强注视了她一眼,问道:“那你工作上的事办好了吗?”
吕琳摇摇头:“没有,那郝处长说打电话给我,现在也没有动静,看来事情并不没有这么简单啊!”
李强点了点头:“那你就再等等,或者打电话去问问!”
“过两天再说吧,趁这个机会,我陪陪朦朦!”吕琳叹了口气。
“那好吧,你自己也要注意,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
“好,你去上班吧!”
吕琳在医院陪了朦朦三四天,一周后朦朦和孩子出院了,而就是出院后第二天,陈辰的消息也出来了,他被转到许城大学附属医院,当朦朦看到躺在病床上的陈辰,昏迷不醒时,再一次哭晕过去。吕琳找到了主治医生,主治医生摇了摇头,沉重地告诉她:“他现在还在危险期,即使以后醒过来了,也不会再站起来了,你们家属要有心理准备!”
“怎么会这样?”
“那颗子弹正击碎了他的坐骨神经脊柱,以后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了!”
“啊?”吕琳一下子惊呆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医务室的,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一会是朦朦那哭肿的眼睛,一会儿是缠着绷带,不醒人事的陈辰,一会是哇哇大哭的孩子,该怎么办呢?怎么办呢?她来到重症室外,看到里面的朦朦和病床上的陈辰时,她的眼泪一下子冲眶而出,涮涮的掉了下来,她不忍再看下去,一个人跑到卫生间,对着镜子中的自己,用水洗了一下脸,自己该怎么对朦朦开口呢?她还能不能挺下去?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交通局的郝处长打来了电话:“吕县长吗?”
“你好,郝处长,是我!,”
“吕县长,你们田园的这份申请,经过我们交通局的审议最后决定上报省交通厅进行专家论证,最后再根据论证的意见,进行修改方案,报送市发改委审批,整个流程就算完成了!”郝处长笑道。
吕琳高兴道:“谢谢你郝处长,我真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有了结果!”
郝处长继续道:“不过,你也别高兴太早,这只是第一步,省论证过程也要段时日,你得有心理准备,还不知道省那道关能不能通过!”
吕琳一听,心一沉:“那需要我们这边做什么呢?”
郝处长沉呤了一下:“我们帮你们申报上去,你们可以派人去省城盯着点,当然我们也会帮你们催促催促,不过,这事你们得上点心,最好能亲自去一下省城,和有关单位和专家见个面,双方沟通一下,也许有利于事情的发展进程!”
吕琳知道郝处长的意思了,于是点了点头:“郝处长,谢谢你,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也不要谢我,几个县市都在争着名额,只是这次你们运气好,而且杜市长也亲自打招呼了,所以你准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