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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了。
“秦南浔!你把我放下!我不要去你家!”虞菁还在挣扎着,秦南浔不肯放下她,他力气也很大,这样抱着虞菁一点不吃力。
“由不得你!”他霸气道。
“行!你不把我放下,你就这样抱着我从你叔公,你什么堂叔表叔家门口绕一圈!”虞菁双臂环住了他的脖子,任性道。
他不是嫌她给他丢脸的么?
干嘛还抱着她,不怕被乡里乡亲的看到?!
秦南浔喘着粗气,脚步顿住,虞菁知道他不会那么做,心口一凉,立即从他怀里挣开,脚上还穿着拖鞋,她大步往前走。
“啊!”
突然双脚悬空,身子歪倒,她心慌大叫,已经被秦南浔又抱了起来。
“混蛋!你想干嘛?!”
“虞菁!你再嚷嚷,信不信我让你下河洗澡?!”秦南浔愠怒地威胁一句,他们就走在河边,虞菁吓得紧抱着他的脖子,“你敢?!”
秦南浔没理她,就这么不顾形象地抱着她,走过拱桥,绕过小道,虞菁只听他时不时地跟人打招呼,她躲在他怀里,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
“南深?”
“堂婶,是我!”秦南浔沉声答,虞菁诧异,真走那些奇葩长辈家门口了?
“秦南浔……你没发烧吧?你这样抱着我,回头他们得说你伤风败俗了。”虞菁轻声问,秦南浔没理她。
他想让她明白,他不是怕那些长辈,他有他的修养,尊重长辈是其中一点,上午让她配合,也是出于一种尊重。
虞菁也什么都不再说,一路沉默,感觉走了很久,才到他家的老宅。
秦南浔早已满头大汗,到了屋里也没把她放下,“你把我放下啊!”
他不吱声,上了楼梯,年代久远的木质楼梯发出一点苍老的声音。
房门是被他踢开的,虞菁被他抱着进去,丢在了*.上,她起身就要跑,他索性趴下,把她压在了*.上。
他的俊脸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表情严肃,虞菁仰躺在*.上,双手撑着*面,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喷洒在她的唇边,灼热的气息撩人心弦。
“你……你想干嘛?!”她说话间,他已经扣住了她的脸。
秦南浔瞪着眼前这个桀骜不驯的小妖精,突然有种不知拿她如何是好!
说她坏吧,又不是那么坏,也没做过什么坏事,就骗他怀.孕逼婚那事挺可恶的。
说她好吧,又看不到她有什么优点,缺点倒不少。骄傲自大,自以为是,把自己当公主,别人都得迎合她。
以为她一直瞧不起他,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
瞧不起他,怎么可能嫁给他?!
“秦南浔!”虞菁企图叫他回神。
“虞菁!我警告你,下次吵架不许给我摔门就走!出去了不准不带手机!”秦南浔想到找一下午没找到她时的那种焦急,气得牙痒痒,掐着她的下颌警告。
“那我怎样?死赖着不走,遭你嫌弃?!再说了,我跑出去要是遇到什么意外了,你肯定第一个放鞭炮庆祝!”虞菁反问。
她这么说,秦南浔更气了,又不知该怎么回答,索性咬住了她那红.润的唇!
“唔!”虞菁没想到他会这样,心脏颤抖了下,这个让她简直又爱又恨的混蛋!
她反手抱着他的头,主动地回吻,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咬,她像个被欺凌的小野兽,此刻正在反击。
尝到了血腥味,秦南浔松开她,将她按住,“虞菁!你是狗吗?!”他气恼道。
虞菁瞪着他,眼眶涨红,别开脸时,眼泪已经滚落了。
控制不住泪腺,就觉得很委屈。
秦南浔见她哭了,有点傻眼,不知如何是好。男人一般都受不了女人的眼泪。
“你哭什么!”
“你走!”虞菁抓过枕头,朝他身上砸去,秦南浔挡开,索性又趴在了她身上,“不许哭!”他沉声喝了句,又吻住了她的唇,虞菁起初反抗,撕咬,后来就老实了,被秦南浔那温柔的吻和爱.抚给安抚了。
房间里的温度渐渐升高,所有的不愉快,暂时被滚烫的汗水化解……
——
虞菁软.绵绵地躺在被褥里,秦南浔刚收拾好坐下,无意中看到了她手背上红红的一块,眉心蹙紧,“嘶……你干嘛啊,疼!”
“怎么回事?”他轻声问。
“不要你管!”虞菁冷淡道,刚刚还热情得像个小妖精来着,秦南浔冷哼,判断她这手是被烫着了,起了身,走去檀木柜子边,从抽屉里翻出了一管京万红药膏,又找了纱布。
手背上传来清凉的感觉,虞菁本能地想缩回,被人霸道地拽着。
“不会做饭,没人逼你,我也没要求你会做饭。”秦南浔沉声道,“我说过,就想安安静静地过日子,不想跟你吵。你安安静静的,不行么?”
他边认真地缠绕着纱布,边平静道。
虽然不喜欢她,但已经结了,没反悔的路可走,只要她安安分分,规规矩矩的,这日子也能凑合着过了。
虞菁在心里回答:不行!
她想要一个爱她的秦南浔,而不是表面敷衍她,不在乎她也不重视她的秦南浔。
心里酸溜溜的,不回答他。
“别沾水。”他叮嘱了句,去洗了手,回来后,尚了*。
“那些乡里乡亲,都是些闲着没事,没什么文化的人,你干什么跟他们计较。”他平躺着,平静道。
“对!他们没文化,你秦南浔也没文化吗?!你不也瞧不起我,觉得我是小三生的!”虞菁反驳。
“虞菁!我对你是有偏见!你瞧瞧你这些年在我眼皮底下做过多少事?换男朋友像换衣服一样勤,傍富二代官二代,在我面前趾高气昂,目中无人,也是你亲口对我说喜欢沈霖渊的!”秦南浔反驳,这些都是实话,也是他的真实感受。
“我换男朋友,是为了满足我的虚荣心!但是我不*,每次他们要跟我发生关系,我就提出分手了!我知道他们跟我一样,都是为了满足虚荣心,没一个是真心对我的!因为我骄傲、漂亮,又是学霸,他们觉得征服我很有面子!我也知道,他们也都是极品的男人,一般女生根本不敢靠近,我虚荣啊,我就想要征服给那些看不起我的女生看啊!”虞菁反驳,这还是几年前的事了,在过去的三年多里,她早不这样了,秦南浔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以前。
“我是喜欢沈霖渊,他那样的人中龙凤,哪个女人不喜欢,不崇拜?!可是当我知道我妈是小三,在京城那次被我爸打了一个耳光后,我就清醒了!你对我不屑一顾,我凭什么对你好言好语?再说了,刚开始我妈还对我唆使,说你为了我家财产!”虞菁又道,转了个身。
“你一直都记得我坏的一面,压根就没看到我的转变和改变!”她眼眶湿.润着,大声控诉。
心里有太多的委屈了。
她知道自己以前很坏,她改了,她希望秦南浔能够看到这点。
虞菁又翻了身,“就当我没说,我管你怎么想我呢,跟你解释个什么劲!”赌气地说了句。
这俨然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教秦南浔困惑了,她这么介意他的看法,到底,为何?
难道……
他可从来没想过虞菁会喜欢他,想都没想过!
“既然你说你改了,以后就别让男人送你回家,跟那些男人保持些距离。”秦南浔淡淡地说了句,长臂一伸,从她身后扣住了她的腰,将她的身子往自己怀里拉了点,她的背贴上了他的胸膛。
虞菁要挣开,秦南浔牢牢地扣着她的细.腰,“别乱动,睡觉!”
后背是温暖的,虞菁心里也暖和了,不忍心破坏此刻的温馨。
她闭着眼,渐渐地睡去。
——
清早,秦南浔喘着一身深色的中山装,手里拿着剪刀,正在花园里,他把凋零枯萎的花朵剪了,放在篮子里。
动作轻柔,不急不躁,虞菁的视线未曾离开过他,喜欢他身上的一种沉静的不急不躁的气质,举止又是那么优雅。自打爱上他之后,就一直觉得他挺不容易的。
原本该是个前途无忧的世家子弟,突然的一场灾难,他失去了双亲……
他心里也是很苦的吧?
秦南浔抬头时,刚好看到了虞菁,发现她也正看着自己,有种莫名的情愫在心口流窜。
虞菁别开头就要走。
“你去哪?过来!”秦南浔继续打理茶花,扬声道。
虞菁忍不住听话地走了过去,“干嘛?我今天要回江城!”她气呼呼道。
秦南浔仍然忙着手上的活,“上午跟我去拜祠堂,下午去桑园,明天再回去。”
“我,我.干嘛听你的……!”说着说着,声音不争气地降下了,其实不想回去,本来就请了好几天假。
秦南浔把剪刀递给了她,“把枯叶和枯了的花朵剪剪,我去打水浇花。”
虞菁接过剪刀。
“这些茶花是我妈的最爱,你小心着点!”他叮嘱了句,虞菁突然感觉手上的剪刀沉了,看着眼前的茶花树,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她没养过花草,也谈不上喜欢,怕剪坏了,异常小心翼翼,聚精会神的。
秦南浔提着花洒壶过来,乍一眼看到花丛里,那正温柔仔细的女人,有点吃惊,没想到虞菁也会有这样的一面。
她披着一头长发,穿着半长款的白衬衫,粉黛未施,很自然纯美。
“呼……都剪了!”她松了口气,额上都出汗了,可见她对花的重视,这也许是秦南浔对母亲的一种思念和寄托了。
“谢谢。”秦南浔淡淡说了句,接过她手里的剪刀。
“虚伪!”跟她还说“谢谢”!
殊不知,秦南浔是真心感谢的,泉下有知的母亲,知道儿媳在帮她打理茶花,肯定会很开心。
虞菁见秦南浔将一朵品相最周正,简直是极品的山茶花给剪下,她疑惑,“好好的,你剪了干嘛?”
她气恼道。
秦南浔但笑不语,将那朵花放在了篮子里,他又去浇水。
真是养眼。
虞菁在一旁假装看花,偷瞄着秦南浔。
忙完后,他带她去镇子上的早餐店吃早餐,秦南浔主动牵着她的手,两人散步着去的,路过熟人,他都打招呼,虞菁跟着点头微笑。
——
秦家的祠堂在一座古花园里,这里已经成风景区了,也不再属于秦家,但以前是秦家的花园。
“昨天的那几位长辈没来吗?”虞菁好奇地问。
“没。”秦南浔惜字如金道。
不来真好!
虞菁心里很得意,没再问什么,只安静地跟着他走。
古叔开了祠堂的门,一股阴森的感觉让她背脊窜寒,那么多牌位,还有遗像。
墙壁上有很多字,都是毛笔字,好像写着祖训、家规什么的。
秦南浔做什么,她就跟着做什么。
也看着秦南浔将那朵山茶花放在了她母亲的牌位前,他什么也没说,手在牌位上抚了抚。
虞菁还在心里疑问,他的父母为什么那么傻?!怎么舍得丢下秦南浔这个儿子?!
秦南浔又走到了他父亲的牌位前,“爸,你们拼死保护着的……它很安全,不会落到外人手上的,您放心。”
他在说什么?
虞菁疑惑。
“走吧!”
“哦!”虞菁回神,跟他一起出了祠堂。导游领着游客,在一扇雕刻着精致浮雕的石门前停下,介绍说,“这就是传说中的贞节牌坊”。
虞菁也好奇了,原来贞节牌坊长这样的。
“你干嘛?”
“贞节牌坊!”虞菁指了指,满脸好奇。
“我太太太奶奶的!”秦南浔沉声说了句,拉着她就走。
“你给我讲讲!”虞菁连忙道,秦南浔讲了。
也就是*为了守着死去的丈夫,抚养孩子,终身没改嫁的故事。
“你们家家规很严?对女人是不是要求更多?我这样的,如果你家人在世,是不是看也不会看一眼?”虞菁吐着舌头,半自嘲地问。
“如果我家人都在世,我们会遇到?”秦南浔幽幽反问,手掌轻轻地拍了下她的后脑勺,“没那么多如果,庸人自扰!”
“是,真不知道倒了什么霉了,才遇到了你!”虞菁白了他一眼道。
她走了几步,又回来,“我才想起一个问题,你是不是小时候就认识虞希了?”
秦南浔表情微变,虞菁知道,自己这问题问到点上了!
“无可奉告。”秦南浔严肃地说了句。
虞菁又迈开了大步,走了!
秦南浔快步跟上,怕她一个人走丢了,看着她在镇子里逛着,他一直跟着。
“南浔,难寻,秦南浔,情难寻?”虞菁站在酒吧门口,看着小黑板上的字,小声念叨,自己扩展了。
她进去了酒吧。
江俊喆乍一眼还以为见到虞希了,定睛发现不是,不一会儿,秦南浔也进来了。
他自己单独坐了个位置。
“怎么就一个人啊?我那嫂子呢?”江俊喆其实已经猜出那穿着白衬衫的女人就是虞菁了,故意对秦南浔问。
“老板!来一杯啤酒!”虞菁扬声喊,江俊喆连忙去招呼。
秦南浔挑着眉,看着角落里的虞菁,这个死女人,大白天的,喝什么啤酒!他不想去管她,心里又很气。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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