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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低头看水差不多了就关掉水龙头，起身看着他，“裤子……你可以自己脱吗？”
虽然在医院她有经常给他擦身体，但都是在他刚吃完药睡着的时候，现在他已经好了一大半。
席北琛的眼神没有离开过她身上，勾起唇，“怎么，你又不是没见过。”
见过是一回事，不过这样明晃晃地存在她的视线里就是另一回事了，而且这里不是医院，是浴室，她对这里有一些记忆，所以能避免就避免。
短暂的沉默后，男人还是自己动手脱掉了裤子，进去了浴缸里，为了不让伤口碰到水，他是站着的。
宋茉歌则是站在浴缸外面，拿起花洒冲洗他的后背，眼睛专注淡静。
沐浴露是需要抹上去打圈的，女人柔柔的小手让人感觉十分舒服，更像是在挠痒，轻轻的，风吹过的感觉。
“好了，转过来了。”
席北琛按照她的吩咐转了过来，正面看着她，漆黑的眼神深了深，“我很饿。”
“林姨已经在准备晚餐了，应该很快就可以吃了。”
她说完没听见他的回答，于是抬起脑袋，便看到他的眼神直直地落在她胸前，宋茉歌才发现自己的姿势已经让她走光了，有几分懊恼。
席北琛的喉结滚了滚，开口的噪音黯哑，“你想要的时候我可从来没饿过你，你说是不是。”
她什么时候想要过了？
这个话题她不想再继续深入说，只会被他带进去，她淡淡地道，“你的伤还没有完全好，不方便。”
“很方便。”
同一时间，他抓着她的手腕，一用力，她被扯进去浴缸里，不知道他怎么使的劲她就被拽了进去。
浴缸里面的水很少，尽管这样，她的裤子还是被弄湿了，心口隐约点簇了怒意。
“席北琛！”
男人的目光尤为黑暗，“不要这样喊我，我很容易兴奋。”
宋茉歌忍耐着，深呼吸后道，“你站好，我快点给你洗完，我们出去。”
“出去床上吗？”
他凑近过去，声音贴着她的耳骨，“你的裤子都湿了，我给你脱掉好不好？”
说着也不需要她的回答就直接去脱她的裤子，宋茉歌胡乱地捉住他的手，慌张地道，“我我……我生理期来了。”
他眯起眼，“生理期？”
她点了点头，那湿漉漉的眼珠清澈而慌乱，一张小脸不知是紧张还是怎么了，白皙中透着绯红，看上去很惹人怜爱。
“嗯，那让我看看你有没有骗我。”
他的手往她身下摸过去，她被吓到了，尖叫，“不要。”
“还没开始呢，你就叫得这么大声，等下你想怎么叫？”
在这种事上面，他想要的时候基本是没有给她商量的余地。
“我说我在生理期你还要这样！”
看着她生动的眉眼终于不再死水一样无波澜，“太太，生理期就不能看了吗，有什么区别？”
恶劣，这个男人极其恶劣。
原本的怒火变成了密密麻麻的疼意。
不管她多不情愿，论力气她怎么可能敌得过他，裤子被扒了下来，丢出外面的瓷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