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粮草就安抚了西北几万大军,而且之前的龙舟竞渡、秋后大比,再加上嫣儿建起的草场粮仓,开办的屯学加工出的草料砖。这一庄庄一件件的功绩,你觉得京城那边儿会由着我们将整个西北军掌控在手中吗?”
端木玄停顿了一下。这才接着往下说,“当初派我来西北,不过是要断父亲一臂,恐怕他们怎么都不会想到。我会做出如此成绩吧?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更何况,在这里你家少主还为你们找了位少主夫人,要说赚到。我想这一年是我这一生最赚的一年!”
“少主,你是说皇上不会放您在这西北?”墨风这回也想明白了。
“皇家的事自有人操心。总之,我是一定要回京城的。就算是为了嫣儿!”端木玄好不容易找到了一生的致爱,怎么可能轻易放手,更何况这人他还没追到手呢?
“神交疲梦寐,路远隔思存。嫣儿你可要等我啊!”墨风看着这样的少主,有些心疼,“如果司徒小姐能答应少主就好了?”
其实端木玄不去相送,还有一个原因,他是怕见了司徒嫣,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强将人给留下,毕竟这回京的旨意只是写给吴谨的,就算他把司徒嫣留下,也不算违旨。
可他也知道,他不能这么做。一是他本就不想嫣儿在这西北吃苦,又怎么会将其强留于此。二是,吴谨也不会同意,最主要的是嫣儿自己怕是也不愿留下的。所以他不能去,也不敢送。可是,如今人虽在将军府,可心却已经跟着那个娇小的身影飞走了,飞往那通向京城的驿道,“好想飞进嫣儿的心里!”。
端木玄站在窗边又发了会儿呆,当第一缕阳光照进来时,他才回过神,“墨风,沿途可都打点好了?我可不想听到任何意外?”
“请少主放心,墨雨带着铁血卫的人亲护,将军府也派出了兵丁一路往京城打点!”墨风还在心里暗自加了一句,“只要司徒小姐自己不闹出事的话,那就万事大吉了!”
“少主,司徒小姐会不会不让墨雨他们跟着?”墨风可是记得,当初司徒小姐就是因为不让他跟,才把他捉起来绑在了树上,还向少主讹了500两呢!
“这次不会,有仲贤跟着,嫣儿一定会以仲贤的安危为第一考量,而且当初也是因为她对我们的身份并不了解,而仲贤又是带罪之身,她那么做也是事出有因。而如今仲贤是衣锦还乡,嫣儿也不用再瞒着什么!”端木玄渐渐的也能摸清司徒嫣的脾气。
墨风小声嘀咕了一句,“最好如此,不然,少主又要准备500两赎金了!”
经墨风提起,端木玄不仅想到了当初,笑着看向墨风,“怎么,还在记着嫣儿绑了你的事?”
“属下不敢,只是司徒小姐的心思太难猜了,而且有点喜怒无常,以墨雨的心思,又如何与司徒小姐比。属下是有些担心他,怕他一不小心,被司徒小姐算计了都不知道?”
“要真是那样,墨雨也就不用再回来了!不过,我相信嫣儿这次一定不会有所动作!”端木玄所料不错,司徒嫣见到墨雨时,只是点了下头,并没有把人打发了。这一路有多凶险,她来时就已经知道了,又怎么可能逞强,让吴谨和栓子涉险。
墨雨暗自松了口气,他心里也很紧张,虽然他自信身手不会输给司徒小姐,可要论机智聪慧,怕是他和墨风两人加起来,也会着了司徒小姐的道儿。“总算能向少主交差了!但愿这一路风平浪静,别有那不开眼的来找茬?”
墨风和墨雨的担心是多余的,这一路不仅是太平,而且是太平过了头,连小打小闹、小偷小摸的人都没有。毕竟由将军府的兵丁一路打点着,哪会有那不开眼的,拿脖子往刀口上撞。
一路急赶,过了立冬第十天,十月廿十就已回到了京城司徒府。
李有柱和吴过,十天前就得到了信儿,知道大少爷和大小姐要回府了,兴奋的二人迎出百里地之外。
而翠萍和李嬷嬷带着府上所有的奴仆在府门内,跪迎少爷小姐回府。司徒礼微笑的看着一别一年有余的表兄和表妹,整个府上比过年节还热闹。
“吴总管,安排将军府的人休息!这一路多亏有他们相护!”吴谨对墨雨抱拳行礼,并叮嘱吴过去安排。
“不劳烦吴少爷了,我们还要回国公府去见老主子,少主有信要属下亲送。少主叮嘱吴少爷,如果进京晚了,就第二天一早去领旨谢恩。不要冒然进皇城!”
“多谢你家少主好意,仲贤记下了。墨侍卫如果不急着回西北,改日我定当做席,亲自答谢墨侍卫这一路的相护?”
“吴少爷您太客气了,这本是属下份内之事。我可不敢领您的谢宴,不然少主还不扒了我的皮?”墨雨虽然说的有些玩笑,可吴谨听的出,他是真心推拒。
“墨雨,谢礼我会亲自准备,请你回西北前来一趟!”司徒嫣不愿欠端木玄人情,所以这谢礼是一定要送的。
“是!”墨雨心内欢喜,吴少爷的谢宴他可以拒绝,可司徒小姐亲手准备的谢礼少主一定喜欢,他当然不会推拒。
将墨雨等人送出府,吴谨和司徒嫣这才进了内院。
“表兄、表妹,一别经年,不知身体可还好?”司徒礼上前行礼问安。
“多谢表弟记挂,我与嫣儿一切安好。倒是表弟,一年不见,长高了许多。也成熟了!”吴谨回了一礼,两人毕竟沾亲带顾,自然少不得客套一番。
“表兄蒙难,我却束手无策,堂堂男儿,还不及表妹一女子,只身闯边关,救回表兄。礼儿愧对表兄!”司徒礼向吴谨深行一礼。他没想到表妹真的能将表兄救回,不只救回,甚至是圣上亲旨,衣锦还乡,比起表妹,他一男子,却只能在这府中苦等,什么忙都没有帮到。
“表弟不可如此,表弟是司徒府唯一的希望,又怎能妄自菲薄,嫣儿此举本就鲁莽,所幸并无大碍,不然我还有何脸面,去见先母!”
司徒嫣坐在一边,看着二人酸掉牙的客套,她实在不习惯。打了个哈气,和司徒礼客气了两句,就推说路上累着了要休息。司徒礼自然不疑有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