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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给月亭和皇太后一个毁天灭地的打击。
月亭不自主的晃了一下身子,粮草船全都没了?那他们接下来要如何生存。
皇太后面色冷凝,即便如此突发状况,仍然保持着冷静:“皇儿,快撤回月弦。立刻动身。”军队全死了,他们的粮草船也消失,如果还不离开,恐怕就真的要死在这大海之中。那个人不见也罢,若是见了面,恐怕徒增烦恼。
“没听到吗,还不赶快开船。”月亭一把将侍卫推开,紧急的命令侍卫开船,其余的千余艘船只全部留在原地,与来时截然相反,只剩下一艘船只,孤零零的快速向月弦返回。
……
一众侍卫,三辆马车在荒芜的道路上前行,每辆马车之间都相隔甚远,所以相互之间也听不到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除了休息时间,剩下的基本都在赶路,13-看-网到了沥粤,车内的紫衣也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马车内,月想容活动着胳膊,这一天下来,她都觉得胳膊酸疼,不过看样子,这个淑妃还挺能忍耐,已经这样子,还是不吭一声。
地上的紫衣,衣衫褴褛,已然没有了初见面时的端庄,此时头发乱蓬蓬的遮住了脸颊,手脚仍然被绑着,嘴唇有些干裂,一路上月想容都没有给过她一口水。
而且脸上的肌肤红肿一篇,有的地方甚至还有些细纹裂口,而裙摆也被撕裂,亵裤布料不知何时被撕开,露出的双腿上面也是一片斑驳。
青荷坐在一旁,看到紫衣这样子,有些不忍直视,她是真的没想到,这个公主的手段竟然如此狠辣,才一天的时间,就将好好的人折磨成这副样子。
而在月想容的眼里,仍然对此不满意,她在月弦受够了皇宫的气,既然她是痕即将要立为皇后的人,自然不允许任何人忤逆自己,更别说是打她了。
想着毫不留情的在紫衣的大腿上踢了一脚,顿时让紫衣呻吟了一声,“哼,看来你还真是能忍。这样吧,你若是给本公主道歉,说不定本公主会饶了你。”
闻言紫衣被头发遮住的嘴角泛起嘲讽,道歉?她早在昨天就说过了,为了不让自己受更多的皮肉之苦,在这公主第一次这样开口的时候,她就已经低声下气的给她道歉了,只不过换来的是一顿更加猛烈的暴打,她现在基本可以肯定这个公主分明就是个心理变态,以打人为乐。
看到紫衣一声不吭的缩在马车里,月想容更加气愤,一把抓过她的头发,恶狠狠咬牙问道:“很有骨气是吗?那就让本公主看看,你能硬气到什么程度。停车!”
说着就对外面驾车的侍卫吼道,马匹嘶鸣,勒住马绳的侍卫,恭敬的站在下面,对着里面开口:“公主,有何吩咐?”
他这一路来听着里面公主的话,包括她毒打淑妃,自己都有所了解,只不过他也就是个侍卫,这些都是后宫女子之间的争宠手段,再说他一路护送公主回沥粤,在大会上也曾经听过皇上说要立公主为后,他自然不会置喙。
“让后面的人原地休息,你进来。”月想容狠毒的看着紫衣,她不否认,自己心里曾经受到的屈辱,再加上紫衣对她动手,此刻她只想将这一切都转嫁在紫衣身上,至少这样能让她变态的心里有些平衡。
凭什么她一国公主,要被父皇的暗卫强暴,明明痕说过要立她为后,这淑妃竟然敢拦住马车打了她,那她也要让她尝一尝那滋味。
所有的马车和侍卫在月想容的一句话下,全部停了下来,丽妃和惠妃被马车晃悠的面色都带着苍白,此刻也实在没力气再去管她的事情,再说如果她真的会是将来皇后,她们也要想办法巴结。
侍卫不明所以的上了马车,看到里面的淑妃躺在地上,而青荷竟然下了马车,只剩下他们三人,让他有些讶异,“公主,请吩咐。”
“嗯,你一路护送本公主会沥粤,忠心可表,本公主现在犒赏你,她是你的了!”说着就指着地上蜷缩的紫衣。
“这…公主恕罪,属下不敢。”侍卫闻言立刻心惊的跪在马车地板上。
“你敢,本宫是…唔。”听到月想容的话,紫衣立刻瞪大眼睛看着她,声嘶力竭的喊了出来,结果话没说完,就被月想容拿着一块布巾塞在了她的嘴里。
整个马车内只能听到她的呜呜声,却没人在意,侍卫自然明白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只是跪在地上低着头。
“本公主说可以,就是可以,难道你也敢违抗本公主的命令?”月想容恩威并施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侍卫,同时竟然撩开了紫衣的裙摆。
“属下不敢!”低着头,察觉到月想容的动作,轻微的抬眸,就看到那撩人的双腿,虽然带着淤痕,但是对他的视觉冲击也绝对强大,不由的吞咽了口水。
月想容见此嘴角冷笑,男人都是食色性也的生物,她就不信送上门的他还能不要,结果在听到侍卫的话之后,脸色的冷笑僵住:“公主恕罪,属下不能。淑妃是皇上的妃子,若是属下做出不敬之事,恐怕…”
原来他顾及的是这件事,月想容想着就将窗帘拉开,向后方看去,丽妃与惠妃的马车与她距离不算近,而且所有的侍卫也都坐在旁边的树下乘凉。
看到这景象,回头看着侍卫,在他耳边说道:“本公主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她随你处置,只要你不说,本公主不说,自然没有人知道。”
“这…”显然侍卫对她的话十分动心,双眼再次带着火热的看向那双腿。察觉到他的松动,月想容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吧!”
身子往坐在门边,给侍卫腾出足够宽敞的地方让他动手,而月想容却没有退出的意思,她的内心深处也想要看看,究竟这件事的吸引力有多大,为何当初父皇竟然那样对她。
“公主?您…”在侍卫的心里,公主应该是未经人事的女子,对于这种事自然会回避,却没想到她面色如常,甚至带着点点的期待坐在门口的位置。
“继续。不要管本公主。”
闻此像是得到了特赦一般,侍卫看着对面的淑妃,一点一点向她移动过去,而紫衣终于露出害怕的神色,所在马车最里面,被绑住的双腿也向侍卫踢去。
就好比蚍蜉撼大树一般无用,侍卫一把抓住她的脚踝,“淑妃娘娘,属下也是逼不得已。”一手抓着她的脚踝,一手在她的双腿上游移。
“呜呜呜呜…”嘴里塞着布巾,无法开口,只能发出呜鸣…
月想容眉眼带着兴奋的看着侍卫的动作,此刻她只觉得自己身上也有些火热,侍卫男性气息充斥在马车内。让她不由自主的有些浮躁。
紫衣带着绝望,看着侍卫的眼里还有些祈求,不可以,虽然她不得宠,但是也决不能让人玷污,想死却力不从心,口中塞着布巾,双手也被反绑的身后,任她如何动作,都无济于事。
此刻侍卫的眼里已经带着火热,心里暗忖皇上的女子,没想到他也有幸能够尝一尝。手中动作不停,带着力道,让紫衣更加悲愤,晃动着身子,希望能够躲过他的魔掌。
撕拉一声,躲避的空当,衣衫再次撕裂,外漏的胳膊甚至肩膀上都带着被月想容毒打的伤痕,而这更加催动了侍卫的动作。
侍卫的手用力拉扯了紫衣被捆绑的脚踝,就将她整个人不留情的从角落拉扯出来,平躺在地板上,欺身压下紫衣,嘴里不饶人的说着:“淑妃娘娘,还是不要做无谓的抗争了,不然属下可不保证会不会伤了您。”
“呜呜…”紫衣在侍卫的身下,使劲扭动着身子,眼里也留下了屈辱的泪,为什么要这么对她。是不是老天在惩罚自己当初背叛了小姐,是不是她就应该一辈子呆在冷宫,是不是这些事情就不会发生,她只不过是因为知道她暗害了皇上,所以才如此生气的对她动手,根本就没想到会得到如此报复。
而月想容看着,嘴角露出冷笑,对于侍卫的胡作非为心中很是解气,一个曾经为奴为婢的下贱女子,也敢在她面前耀武扬威,这就是后果。
马车内的温度逐渐升高,月想容漂浮的看着侍卫的动作,不自禁的感觉自己的身子也好像要发烧一般,但是双眼仍然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的一幕,颇有月亭的架势。
紫衣被这没有任何前戏让她痛的僵硬了身子,猛烈的晃着头,眼泪狂飙而下。
而侍卫反复的动作,让紫衣几欲晕厥,而月想容一直再旁边看着,双手也紧握,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像是着了火一样,快将她燃烧。
“呜呜呜…”马车内,除了摇晃的车身,只剩下紫衣拼命呜咽的声音,期间还带着一个人的粗喘。
月想容冷眼旁观,她终于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当初父皇对她做这件事的时候,她也如同淑妃一样屈辱万分,恨不得求死的心都有,只不过当换了一个人,换了一个角度,她变成了旁观的人时候,这种感觉让她痛快,看着自己仇恨的人在面前生死不能,心底上升的满足让她嘴角上扬。
这样说来,父皇对自己难道也是仇恨的?想着就双拳紧握,月亭,我是你的女儿,你当初竟然如此对我,有朝一日,我定要让你后悔当初的举动。
而在外人看来,马车不时的摇晃,虽然不敢直视,但是每个人心中都带着臆想,就不知是公主还是淑妃不忍寂寞…
片刻,车门拉开,月想容从里面走出,脸上带着绯红,走到一旁吹着凉风,只不过她下来之后,马车仍然在晃动,所有人顿时明了,原来是淑妃。
“公主。”青荷走到月想容的身侧,唤了一声,看到她心底明了,想来这公主也是受不了才会出来的,那马车晃动的程度,显示出里面激烈的情况。
没有理会青荷,月想容此刻想借助微风降火,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看到那一幕,自己体内也像是有一只火把一样。
“公主在想什么?”没有得到月想容的回应,青荷再次问了一句。
干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没什么,你会不会觉得本公主这样做很过分。”看着前方的路途,月想容状似无意的问着青荷,也可以说实则是在试探。
“没有,奴婢认为公主这样做并没有过分,当初分明是淑妃先对公主不敬,明知道公主身份尊贵,还动手打,摆明了没有将公主放在眼里。”青荷仿佛感同身受带着气氛的帮腔,顿时让月想容侧目看向她,“本公主果然没看错人,放心吧,以后跟着本公主,不会亏待你的。”
“谢公主。”
马车晃动的幅度逐渐减小,月想容的脸上阴毒更重,淑妃,敢跟我作对,这就是你的下场。
片刻后,侍卫穿戴整齐的从里面出来,看到月想容带着尊敬和感激:“参见公主。”
对于侍卫的表现,月想容心里有数,想来这个人应该与自己一条心了,带着淡笑:“怎么样?”
“一切顺利,多谢公主。”天知道他们一直是皇上身边的侍卫,这次出行大会,已然很久都没有碰过女人,而这次公主竟然直接将后宫妃子赐给他,他怎么能不感激。
“嗯,放心吧。只要你以后好好做,本宫还会犒赏你。”身手扶起跪地的侍卫,月想容说道。
“属下愿以公主马首是瞻。”
“嗯。赶路吧。”
月想容发话,车队继续想沥粤赶去。上了马车后,月想容看着一丝不挂的紫衣,眼神空洞的躺在地上,嘴角讽刺一笑:“怎么样?淑妃娘娘,听说你刚从冷宫里面出来,不知道这侍卫可有满足与你。”
闻言紫衣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逐渐聚焦,双手仍旧压在身后,而双腿之间隐约可见一丝猩红,猛地坐起身,对着月想容就踹了过去,也顾不得自己身无寸缕。
而青荷还没等紫衣完全起身,直接就将她推到在地上,顿时让她一阵头晕眼花。嘴里咬着布巾,仿佛就是月想容的脖子一样,不住撕咬。
月想容恶毒的拍了拍紫衣脏乱的脸颊:“很恨本公主对吗?要怪至能怪你自己认人不清,敢对本公主动手,现在的结果如何?”
三个时辰过后,沥粤的京城已然近在眼前,月想容给青荷一个眼色示意,青荷顿时明了,从旁边找了一套衣衫,给紫衣穿上,大队人马像京城皇宫驶去。
……
珍珠岛
当所有人得知了月亭竟然弃船而逃的时候,脸上的幸灾乐祸都很明显,没想到堂堂一国帝王,竟然如此狼狈的逃跑。
“哼,这种丧家犬还敢耀武扬威,真是恶心。”范剑嘴里嘀咕着,不过月亭的离去,也让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不见得。”
“不见得。”
而桃月宴与龙凌同时开口,说的话也是一样的,将所有人的目光转移到两人身上,他们还真是默契十足。
龙凌点了一下头,示意桃月宴来说,而后者也不谦虚:“月亭不见得真的会离开,依他费了这么多的心思,即便知道了大军覆没,也不会这么轻易的就弃船离去,恐怕这背后并不简单。”
“嗯,本王与宴儿的看法一样,如果如此轻易就将他击退,那他所做的那些功夫,岂不都白费,而月亭最是小心谨慎,而且老谋深算,定不会就此罢手。”龙凌接着也附和桃月宴的话分析着。
清天点着一头花白的头发:“有道理,凭借老朽对他的了解,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拭目以待吧。”
“岛主,属下有事禀报。”门外传来声音,清天伸手示意,“何事?”
“岛主,在海边发现一个昏倒的男子,尚有气息,看穿着像是龙袍…”男子说着就有些心虚,他也不敢保证那是龙袍,但是一身明黄,上面还绣着龙,应该就是吧,他一辈子都没有见过真正的皇帝,所以不敢肯定才来禀告岛主的。
“哦?带我去看!”清天快步跟着男子离去,其他几人坐在房内,心中暗忖,穿着龙袍,还晕倒在海边,答案呼之欲出。
果然,待清天回来后,面色有些凝重,看着屋内仍旧等待的众人,“想必各位应该知道是谁了吧!”
“沥楚痕?”桃月宴眉头一挑,将众人心中一致认为的人说了出来。
“嗯,的确是他。只不过他不是应该和月亭在同一条船上吗?竟然身受重伤,武功尽废。”清天将沥楚痕的情况说了出来,想着自己在海边看到他一身明黄的龙袍,身上的肌肤已经泡的有些发肿泛白。
“啊,真是他啊,岛主你将他救回来了?”范剑闻声惊讶的看着清天,那个人当初也是要与月亭攻打珍珠岛的,就该让他在海里喂鲨鱼。
“我先将他安置在一处客房,一个浑身筋脉尽断的废人,还能兴起什么风浪!”清天无所谓的说了一句,至少也要先搞清楚,他是怎么变成这副田地的。
桃月宴在清天说完后,嘴角冷笑,筋脉尽断,恐怕对于他这个自负的人来说,比要了他的命还可怕,以为自己的小聪明能够算计过月亭,真是不自量力。
客房内,浑身湿漉漉的沥楚痕,双眼紧闭,躺在床上气息微弱,冰兰受清天的命令,在这里伺候,虽然不知道这人是谁,但是站在床边看着他苍白的睡脸,心里扑通扑通的跳着。
这人好英俊,即便是重伤昏迷,脸色难看,也仍旧遮不住他俊逸的面孔,想来似乎比少主还要英俊,想着少主从来没有给自己好脸色,而且对自己冷淡异常,心里就暗自愤恨,她冰兰再怎么说也是这珍珠岛上的第一美人,他一个病秧子竟然不将自己放在眼里。
而看向躺在床上的沥楚痕,身上的衣料即便已经湿透,但是仍然可以看出是出自上乘,而且似乎里面还参杂着金线。
想着脸色带着娇羞,一点点的褪下沥楚痕的衣衫,而旁边的一名下人见此赶忙上前:“兰姐,让我来吧。”毕竟她是女子,自己一个大男人怎么能看着她做这样的活,虽然知道她也许是少主未来的妻子,但是仍然有不少人像自己一样,对她心生爱慕。
“不必,你去打点热水来。”冰兰挡住男子的动作,隐去自己脸上的羞红,利落的说着,而那男子也没有多想,一直都知道冰兰是心灵手巧,想来照顾病人要比自己大老粗强很多,没有迟疑赶紧出去打热水,而冰兰也顺势将房门关闭。
把沥楚痕身上的湿衣全部脱下,顿时只剩下里面贴在身上的亵衣亵裤,迟疑的片刻,冰兰咬着下唇,就将他身上的衣服全数脱光。
看到男子精装的身体展露眼前,冰兰吞咽着口水,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壮硕的身体,而床上的人嘤咛了一声,立刻惊的她赶忙将薄被盖在他身上,脸色通红的坐在床边。
“兰姐,热水来了。”下人端着热水,走到房内就看到已经盖好被子的沥楚痕,将热水放在传遍的木塌上。
“嗯,好,这里我来照顾,你下去休息吧。”
“没事,我不累。”
冰兰闻言皱眉:“你下去吧,这病人岛主特意要我好好照顾,要是有什么闪失就不好了。”
“哦哦,那好,兰姐你忙。”不知道床上躺的是什么大人物,男子被她一句话吓的不敢再久留,立刻起身告退离去。
而房间内剩下的冰兰,红着脸,用布巾沾湿热水,开始一点点为他擦洗着身子,一点都没有未婚女子非礼勿视的觉悟。
“水。”沥楚痕嘴里呢喃,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感觉自己口干舌燥。
冰兰无微不至的在他身边照顾,渴了给倒水,冷了给盖被,一整天都没有出房门,连饭都没吃,寸步不离的守在床边,此刻在她心里,已然忘记了自己苦苦追逐的少主,也忘记了床上的人也许是珍珠岛的敌人,只看着眼前男子的睡颜,移不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