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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得腰疼,璃月心中暗自腹诽,这是不变的定律。
“哦,你轻一点!”
荡漾的激情在花丛中,限制级的上演着……
那副未完成的画落在花丛之中,空白的宣纸上,只有一个部位,别说,画的还挺像,你说,这叫不叫,术业有专攻?
好朋友如期而致,璃月松了一口气,从来没有哪一天,她见到好朋友是这么兴奋的,担惊受怕了好几天,终于松了一口气,宗政无忧知道时,锅底脸自然不用多说。
华一脉已经说了,璃月的身子调理的差不多了,可以受孕,看来,他还要多多努力。
寂静的夜色下,银色月光透过窗子照射了进来与烛光交汇成一道迷人的色渍,璃月心情特好,随手拿起了一根香蕉放在口中,翻看着宗政无忧收集来的画册。
只是,一道火辣辣的目光直直的朝她望了过来,璃月看着手中的香蕉,伸出丁香小舌舔了一下,含在口中轻吮。那道目光顿时满血了一样,仿佛能把她烧了。
“好吃吗?”宗政无忧缓步上前看着璃月那么荡漾的吃法,她知道不知道,他被撩起的**,胀的生疼。
璃月没有回答,而用行动回应了宗政无忧。
突然感觉腰间一紧,整个人落入他滚烫的怀抱。
“特殊时期,当需克制。”她笑的纯美,笑的得意。
下一秒,“我的香蕉!”
“你,你干嘛!难道想浴血奋战不成!”
“总有一天,我会停了你的葵水!”霸气,侧漏!安王殿下,您个劲的踩那半截香蕉干嘛?
看着宗政无忧没入夜色的身影,璃月轻轻的抚了一下胸口,避子汤,避子汤……她只能在心中默默的念着这三个字,只有这样,她才能平复刚刚宗政无忧那句话给她带来的激荡。
从来都没有过这种心情,她希望她的好朋友一月来一次,一次来一月,可是她的好朋友还是走了,挥一挥手,不带一点留恋。
“爱妃,这么晚,你这是要去哪?”
璃月停下身形,缓缓转过身来,“如厕!”
“天色昏暗,为夫为爱妃掌灯。”
宗政无忧在前,璃月憋屈的跟在后面,大不了,她就呆在茅房不出来,看他还能重口味的在茅房把她给XXoo了!一日不妥协,她就守到底!
“好了没有?”
“没有。”
一柱香之后……
“这回可好了?”
“没有!”
一个时辰过后……
“好了没有?”
“没有!”你丫到是走不走?准备耗上一夜是肿么滴。
一抬头,那道身影走了进来,手中提着的灯都灭了,只剩华美的月光,笼罩在两人身上。
“我腿麻了。”璃月很苦逼的道了一句。
宗政无忧失笑,手中的灯扔到一旁,横腰将璃月抱起。借着月色,看着他完美的侧面,轻轻的抬起手,勾住宗政无忧的脖子。
“咱们能不能先不要提孩子的事情?”璃月柔声询问,这个问题,他们的确要好好的沟通一下。
宗政无忧挑眉,只是看到璃月认真的神色,反驳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为什么?”
“三年,三年之后,我们再准备孩子的事情,好不好?”璃月勾着宗政无忧有脖子,带着几分撒娇的摸样。
宗政无忧没有回应,而是俯在璃月耳侧轻语,“我爱死你吃香蕉的模样。”
璃月脸上一阵绯红,轻轻的靠在宗政无忧的肩膀上,“我是练练技术。”
蛊惑的声音再次响起,“练习的进度如何?”
璃月低头,用几乎不可闻的声音说道,“你且试试?”
宗政无忧已经无法克制,抱着璃月的脚步顿时如插了翅膀一般。
想必,又是一场生猛的无法直视的限制级场面……
守?守也得有节操才行哇,她的节操早就拍成了黄瓜,伴着蒜,醋什么的做成凉菜吃了!
宗政无忧突然被皇上召见,昏天暗地的战了一夜,还未睡了一个时辰,便要早朝,真有点心疼。
璃月醒来,已是午时,李嬷嬷侍候着用了早膳,华一脉亲自端了一碗汤药走地过来。
“可是避子汤?”璃月端起碗,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是的。”华一脉沉声说道。
“王妃,斗胆问一句,王爷的心意王妃难道还不明确吗?”华一脉看着璃月一饮而尽,心中闪过一丝不解,甚至惋惜。王爷来告诉他配这方药的时候,眼中闪过一情绪,可比他复杂多了。
“明确。”璃月缓缓站起身来,宗政无忧提出要个孩子的时候,她先是震惊,后来,静下来想想,竟然有些期待,她甚至会想,她们的孩子将来一定是这个世界最漂亮,最可爱的。
“那王妃为何?”
“他明白的。”璃月缓缓答道。
华一脉不再多言,缓缓退了下去。王爷听到王妃身子痊愈,可以养育的时候,是多么的开心。罢了,也只是时间长短问题,况且,他这药,绝对会伤害母体,反而还有滋补的功效。
宗政无忧最近好像特忙,天天都要早朝,才平静的这么几日的,又暗潮汹涌。云中客传来消息,镇南王暗中勾结大皇子已不是什么秘密,经上次一事,镇南王必有反意。
只是那散发着白莲花芬芳的镇南王妃,身份隐藏的可够深的!查了这么久,都没有查出个所以然来。
拥兵自重的藩王就像是扎在大夏皇帝心头的一根刺,迟早要拔除。放眼朝中,谁会成为大夏皇帝手中的这支利剑?
宗政无忧入朝的频率,多多少少让璃月的心中有了几分揣测。
闲适的午后,牵了绝地,御马而去。跑马场上,一片空旷,一道艳色的身影在这片天空下尽情的驰骋,享受着这宁静的午后时光。跑了几圈,顿时觉得热汗淋漓,全身上下说不出的畅快。
璃月停下马儿,环视了一下四周,不知为何,从回到帝都之后,她总有一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可是,她又抓不住任何的蛛丝马迹,放眼望去,没有一个人影,可是这种感觉,就是挥之不去。
不是她太过敏感,而是那么多年出生如死得出的经验,她深信她的一切感知。
璃月才来跑马场一个时辰不到,远远的一道白色的身影缓缓靠近,眼中不禁染上一抹笑意,御马朝那个身影而去。
宗政无忧伸出手,翻身而上坐在璃月身后,双手自然的环住璃月的腰身,下巴放在璃月的肩膀上。绝对缓步在跑马场上走着,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美好。
“累么?”璃月好不容易贤良了一回。
宗政无忧挑眉,低声回应,“你且试试?”
男人某些方面的自信神马的,果然是不可质疑和挑战的。鉴定完毕。
璃月脸色僵硬,“呵呵。”
宗政无忧缓缓将她拥入怀中,“父皇准备平藩,第一个要对付的人就是镇南王。”
收起脸上那要死不活的笑容,心中有些震惊,大夏皇帝这么快就要拿藩王开刀了!
璃月看着宗政无忧悠悠道,“藩王制由大夏开国以来一直延续至今,如果没有正当的理由,恐难服众。”
宗政无忧面色平静,轻轻的点了一下璃月的俏鼻,“皇上收集了镇南王意欲谋反的证据,只差一个赌天下悠悠众口的理由。”
“这一天,不远了吧?”
“对。”宗政无忧点点头,那又眸色异常淡定,显然胸有成竹。
两人下马,缓缓漫步在这片宁静的草场,宗政无忧握着璃月的手,柔情似水。不知不觉,两人漫步的步伐都那么的一致,两人同时侧目,看着对方相视一笑。
“就这样,一直牵着你的走,走下去,直走到地老天荒,是我今生夙愿。”
璃月的心中荡漾起一丝甜蜜,轻轻的转了下手,十指紧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