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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中原,山的这一边就是草原了。
随着他们向着他们的蒙古包而去,我心里是开心是欣喜。
这里我一定是来过,我有一种预感,我的宝贝他一定就在这大草原上。
青青的草间,十几座蒙古包破败不堪的伫立在那草原上,我随着那带路的男子,我走进了一座蒙古包,一个瘦弱的小男孩虚弱的躺在一块布毡子上,这蒙古包里除了那破布毡子,就只有一个三条腿的小桌子,桌子上再三个破碗,似乎这些就是这一家人的所有家当了。
一个妇人正为孩子捶着背,那孩子一声声的咳嗽让人好不揪心。
轻轻的走过去,把起孩子的脉象,眉头拧成了结,这孩子的病可不是普通的病啊。
我站起身问道:“再去看看别的病人。”
两个人皆战战兢兢的头前带路,似乎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的身上了。
又是一家,却是一个十一二左右岁的少年,把过了脉,再把十几个蒙古包一一走遍了,我眉头的结结得更深了。
这里的牧民日子似乎特别的清苦,牛与羊似乎都是初生的小犊,而最令我奇怪的不是这些,而是这得病的人一应的都是男子,这一群牧民中除了那为我带路的两个男子外再没有精壮的劳动力了。差不多家家都是一个女人守着孩子们在勉强度日。
我看向他们,我说:“你们这里的男人都去哪里了?”我奇怪,这怪病就只针对这些男孩子,晓是我在蝙蝠谷里看了许多的医书,这竟是闻所而未闻的。
一个妇人叹了口气说道:“男人们都去打仗了。”
“打仗?”我惊呆了,看着这草原上一派的生机盎然,草肥花香,难道此时竟有部落在打仗。
“是啊,已经打了五年了。”
心里一惊,五年,这是一个说短不短说长不长的时间,五年让我脱胎换骨再世为人,五年内,我不知道从前的自己到底是谁?可是这些牧民们却是打了五年的仗,怪不得这些个蒙古包里个个破败残落,怪不得这些个孩子个个瘦成皮包骨头一样,原来他们少吃少喝啊。
只是,他们中了毒了却未知,还自以为是得了什么怪病呢。
“你们这里是归着哪里管辖?”
“哈答斤。”
哈答斤,我心里默念着,有种熟悉的感觉,“那么哈答斤是与哪里在战争呢?”心里有无数个好奇的因子让我甚至忘记去救治那一群害了怪病的孩子们了。
“是巴鲁刺。”那带路的男子知无不言的说道。
当巴鲁刺三个字从我耳中滑过时,不知为什么我的心里突然没来由的一痛,有种痛彻心扉的感觉。为什么?这是为什么?难道那巴鲁刺也曾经与我有过关联吗?
我不知道,我轻甩着头,想让那痛楚在我脑海里消失,可是那痛却一直如针一样的直直的刺入我的脑海,额头满满的是汗,我颓然而坐下,人已仿佛从刀山火海中走过一番一样。
“姑娘,姑娘,你没事吧。”那妇人她急切的来到我的面前,一只手在我眼前轻晃着。
我虚弱的一笑,“我没事。”
“五年了,为什么这场仗一直也没有停息?”这对于这些牧民来说其实是一种灾难。
“还不是因为一个女人。”一个男人说道。
那妇人扯了扯男人的手臂道:“别糊说,小心你也得了这怪病。据说就是因为那天有人咒骂了那女人几句,当天夜里这方圆几里内的牧民家就都得了这怪病。”妇人煞有介事的说着。
“有什么不可说的,还不是我们大汗因为一个女人而与巴鲁刺的大汗图尔丹而开了战,那女人她就是罪魁祸首。”男人越说越是气愤。
有种奇怪的感觉,似乎这一切皆与我有关一样,可是分明我什么也不知道,收敛心神,还是医病吧。
“这几天有没有什么外人来过?”
几个人挠挠头,似乎在努力思索着这几天究竟都来过了什么人。可是半晌却无人回我,难道是我估计错了?
此时,那带路的男子开口说道:“我只见过一个黑衣人,他蒙着面巾,我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是这应该与他没什么关系吧,就是他告诉了我们你的住处,我们才找到了你的,也不知姑娘能不能医了这病啊。”
又是那黑衣人,我心里其实早已猜出了他是谁,只是我还没有证据,他此番让我来,也不知是何意?但看着眼前的种种,这毒似乎不是他下的,他是清扬认识的朋友,他的意图我不是很清楚,但有一点我知道,那就是他对我似乎颇为好奇,想到这一层,也或许是他下了毒,再引我出来,那么他的目的又是为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