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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被他们压在地上,没完没了的干,没完没了的折磨,他们身上隆起的肌肉仿佛有着无穷无尽的精力。陆骁全身都在疼,好像快要死了。
他采来的果子散落在地上,有些被踩怀了,烂在了土里。陆骁觉得自己就好像这些果子,烂得几乎要失去了生机。
再醒来时,陆骁已经躺在了帐篷里,重新回到了部落。
他想要去控诉,却因为语言不通无法描述出当时的情形。那一刻他心里怀着天大的委屈,却孤立无援。他看着那三个禽兽若无其事的站在他面前,他明明熟知法律,有满腔的司法正义,却施展不出,痛苦得如同五内俱焚。
既然惹不起,他就躲。他收拾了行装打算离开这里,却被苍狼部落的人发现了。
前一天还热情好客的苍狼族人突然变了一副面孔,他们把他看管起来,看押在帐篷里,像看守囚犯一样不准他踏出帐篷一步。而那三个禽兽,他们轮流来到帐篷,把他压在兽皮上,一次又一次的强女干他。
陆骁反抗过,哭喊过,他歇斯底里的发怒。虽然语言无法沟通,可他拒绝的态度和痛苦的哀求是那么的明显,而那些原本充满了善意的苍狼族人却丝毫不为所动,就这么把他关起来,眼看着他遭受暴行,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帮他。
有一段时间,陆骁不言不语,甚至不吃不喝。可最终他决定振作起来,抓紧一切世间和精力,努力学习他们的语言。
陆骁一直盼着,等他学会了这里的语言,就揭穿那些禽兽的真面目。可随着学习的深入,他才得知真相——
最初那三个兽人是在树林里争取与他的交.配,他们展示着自己有力的双臂和强壮的体魄,在他面前跳舞呼喝,希望得到他的喜爱。可陆骁对每一个人都笑得那样和善,他甚至还拍打抚摸他们的手臂和肩膀。
他答应了每一个人。
在部落里,雌性可能在同一段时间内与几名兽人发生关系。他们怀了崽子,却不能准确的说出孩子的父亲,待孩子呱呱坠地,遍又开始混乱的性.关系,直到再次怀孕。一雌多雄或是一雄多雌的现象非常常见,他们没有固定伴侣,还会频繁更换。不对,与其说是伴侣,倒不如说是炮.友来得更加恰当。只除了首领巴卡维能够独享雌性,其他兽人对共同拥有同一名雌性并不反感。
他们不懂得什么是忠贞,不懂得什么是爱情。
那三名兽人欣喜的接受了陆骁的“邀请”,与他共度了一个快乐的下午。甚至在此后的一段时间里,他们还会轮流到他的帐篷里进行交.配,盼着他能怀上崽子,就无法离开部落,从此成为苍狼部落的雌性,为部落繁衍后代。
原本陆骁憋了满腔的愤怒,这一下子就好像是扎漏了的气球一样泄了气。他有天大的委屈,却没有地方说理。说不定那三个兽人还莫名其妙的想,明明他答应了求偶,却又为什么又哭又闹还要逃跑。
陆骁对这样的结果赶到沮丧难过,却又无能为力。随着他对部落的了解慢慢深入,他才知道,虽然雌性看似收到良好的待遇和保护,但他们其实只是部落里最为宝贵的财产罢了。
是的,财产。那些有些有血有肉的雌性们不是人,而是财产。
雌性可以用来交换物资,用来当作战利品激发雄性的野心,也能拿来繁衍后代,雌性是宝贵的,不可缺少的——重要财产。
只要有落单的雌性来到了部落,那么这个雌性就从此都属于这个部落了。如果他要离开,那就把他关起来,直到他再也跑不了为止。
在穿越前,陆骁也曾经阅读过关于原始社会的历史书籍,原始社会的大致风貌他再清楚不过。然而当这一切变成活生生的现实,他才知道这究竟有多么的残酷。
他没有强壮的身体去反抗,也没有特殊的能力作为依仗,就只能艰难的在部落中求生。
直到他看见他们祭祀兽神,心里便有了一个念头。
既然他们崇敬神明,那么他就做离神最近的那个人。
虽然陆骁没有强悍的体魄,但他受过高等教育,有良好的文学素养和扯蛋技巧。那些曾经在辩论、演讲中练就的口才,足以把这些原始人忽悠得团团转。
终于,他靠着自己二十多年的所学,显露出了自己的与众不同,成为了老祭司身边的年轻学徒中的一个,成为了被兽神眷顾的子民。再也没人敢轻视他,随意的对待他了。甚至是那三个雄性,也再没有权利碰他一根毫毛。
那段时间里,陆骁简直像是扬眉吐气了一般痛快。可随着他的脱颖而出,成为了老祭司的继承人后,他需要承担的责任就越来越重大了。
比如——和冬季外出的勇士交.配,为他们带来神的赐福。
苍狼部落认为,祭司和祭司学徒是兽神最宠爱的子民,他们是距离兽神最亲近的人,能聆听神的声音和旨意。而和神最宠爱的子民交.配,则能得到赐福和好运。
每当冬季来临时,部落就会选出一队最强壮的勇士,他们要进行长途跋涉,到更远的地方去寻找猎物,而出发之前,他们就会被获准与祭司交.配。
苍狼部落的老祭司已经垂垂老矣,而陆骁,他有着与众不同的白皙皮肤,长相精致,年轻健康,是最好的赐福人选。
可外出狩猎的队伍,起码会有十名兽人,各个身强力壮。对陆骁而言,这不只是屈辱,更是一场对身体的酷刑。
为了逃过这酷刑,陆骁引诱了首领巴卡维,成为了他的第七个伴侣。
首领巴卡维是个粗犷健硕的雄性兽人,他身上缀满了骨牙、羽毛和亮晶晶的石头穿成的链子,他欣喜若狂的把最漂亮的雌性抗进了自己的帐篷,野蛮粗鲁的把自己迈进了苏哈木的身体里,尽情的驰骋。
陆骁麻木的躺在地上,他如今学会了对现实妥协,被一个人强女干,总好过被一群人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