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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趁着这个空隙,蔺宝便拿着给夏侯锦年准备的生辰礼物,去他的锦苑找他了。
走近他的居所,蔺宝不得不说一句这夏侯小金鱼住的地方真是太好了,简直就是一个休闲庄。
先不说那满是肥鱼的水塘,也不说那院子里的假山,单说那可以眺望整个皇宫的阁楼就已经是最棒的了!
她正看得欢喜,便只听身后传来了夏侯锦年的声音:“你来这儿干嘛?”
蔺宝转身,却见他穿着崭新的绯衣,拿着锦帕揉搓着湿漉漉的头发,一副刚沐浴完的模样,还满脸的疑惑。
她咽了口唾沫,将手中尚未打磨的血色玛瑙石递给他,道:“诺——你俩都是姨妈红,正好配成一对了。”
夏侯锦年拿在手中,细细大量起来,不可否认的是,这玛瑙石虽然如血一般红,可这质地却是极为普通,勉强能算作是三等货了。
他抬眸,“你送这个给我干嘛?”
蔺宝耸耸肩,“前些日子你不是过生辰么,想着你请我吃了几回东西,我便去大街上买了个地摊货给你。”
地摊货?
他撇撇嘴,无比嫌弃道:“这就是你报恩的诚意?——这么粗劣的礼物谁会要啊!”
闻言,她伸手作势要抢回那玉佩,喊道:“既然你不要,那就还给我呗!你看不上眼,自会有人看得上眼。”
怎料,她这么一抢,他却是慌了,将那小石头握在手里,将手举得高高的,急忙道:“谁说我不要了!”
——你若是想要,那方才还那么嫌弃!
蔺宝收回手,转了转眼珠,道:“我送了你东西,你都不请我去你屋里坐坐么?”
她话都说都这个份上了,夏侯锦年又怎么可能不依着她,干脆带着她走进屋里坐下喝了口茶。
蔺宝看着那些珍贵的名画有些不感冒,三杯茶下肚这才道:“能带我去那个阁楼里看看么?”
“……好吧。”
他依言带着蔺宝走上了阁楼,让蔺宝没想到的是,进这阁楼居然还得有钥匙。
她瞥了眼上面几乎锈掉的锁,纳闷道:“夏侯小金鱼,你就不能换把锁么?”
——万一哪天这锁锈掉了,有人被锁在里面岂不是会出不来了?就算这锁能砸开,可总得有人发现这里边有人吧?
毕竟,这儿可以说是锦苑里最偏僻的一个地方了,而听夏侯锦年说就连连澈都不曾知晓皇宫里有这么一栋阁楼。
夏侯锦年并不说话,只是带着她走进了阁楼。
许是很久都没人上来打扫过,阶梯上满是灰尘,每走一步,都会留下一个清晰的脚印。
好不容易走到顶层了,蔺宝趴在栏杆上俯视着连国的皇宫,不可否认的是,这儿的地形真是挺好的,能看到很多地方。
譬如,她能看到小鸽子正抱着一堆高过头的衣服匆匆忙忙地朝浣衣局跑去,却在拐角处撞上了捧着砚台的小福子,二人纷纷倒地,衣服上也染上了墨汁。
再譬如,她能看到刚进宫的颜楚楚正带着一群宫人在御花园里悠闲的散步,不知怎的,一个小丫鬟跑了过来,对她耳边说了什么,她便匆匆忙忙地跑开了。
瞧她一脸的新奇,夏侯锦年却是叹了口气,道:“知道我为什么不告诉别人有这阁楼么?”
“当然是因为你想要独霸这么好的地方咯!”她笑笑,收回了目光,朝他望去,却是发现他的脸上带着些许莫名的落寞。
而这样的表情,她以为,夏侯锦年从来都不会有。
闻言,夏侯锦年摇摇头,道:“这是我第二次上来。第一次,还是在我发现这里的时候。”
第二次?
蔺宝有些愕然,正欲开口问他原因,便听他道:“想问我为什么对吗?”
她点点头,却见他自嘲地笑了笑,道:“我第一次来这儿的时候,也发现这里能看到很多东西,可一旦看到了,就忍不住想要亲自去那里看一看,可有的地方,却是我不能去的。既然注定要在这里困一辈子,那倒不如不要给自己留任何想念。”
他的话说得很是忧伤,很难让人联想到这和平时那个嚣张跋扈的夏侯锦年是同一个人。
听他说得那么多,蔺宝配合他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语重心长道:“夏侯锦年,我发现,你好像长大了。”
“人都是要长大的,不是吗?”他笑笑,平日里年华哥哥和皇表兄总对他说这样的话,可他却从未在意过,现下想想,倒也是对的。
蔺宝真是看得不他顶着一张骚年的脸,说着老成的话,一手搭在他的肩上,打趣道:“其实吧,你可以出宫给人家做上门女婿的。”
——这样一来,他就不用担心自己会永远被困在宫里了。
怎料,夏侯锦年扭过来,颇为无语道:“你觉得皇表兄会同意么?”
“……不会。”
她尴尬地笑笑,收回了手,照连某人的性子,若是知晓夏侯锦年要给人家做上门女婿,还不直接把夏侯锦年给打断腿了。
然而,就在这时,夏侯锦年却是无意瞥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翻进了他的锦苑,朝他们脚下的阁楼走来。
他懵,用手肘撞了撞蔺宝,问道:“你看那人是不是来找你的?”
蔺宝眨眨眼,“不像吧,若是来找我的,干嘛要翻墙,还这么鬼鬼祟祟的。”
夏侯锦年认可地点点头,又问道:“那你说他干嘛要把阁楼的大门给关上?”
蔺宝杵着下巴,学着连澈平时沉思的模样,道:“估计是强迫症作祟,看不得这门是开着的。”
强迫症?
夏侯锦年不好意思问她那是个什么词,瞅着那人不知道往阁楼里扔了些什么便跑了,又问道:“他跑什么?”
蔺宝这回没吭声,在空气中嗅了嗅,问道:“夏侯小金鱼,这儿有厨房么?”
厨房?
他纳闷,伸手指了指锦苑的另一头,道:“没有啊,厨房在那头呢。”
——那可真是奇怪了,为什么她闻到了一股生炊的味道呢?
正想着,便只觉得那味道愈发浓了,甚至还有些许烟雾弥漫开来,她咳嗽几声,道:“夏侯锦年,你是不是在玩火?”
话音一落,便只听夏侯锦年拽着她惊呼道:“着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