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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进攻岭南?
宋缺不理她。
任文萱一点都不恼,笑问:“你和商场主的有买卖要做,想不想也和我做呢?比如……”到了这会儿突然停下来,然后一个轻盈的转身,已经很亲热地凑到了宋缺的面前。
宋缺没有躲,任文萱顺势凑到他的耳边,缠绵细语道:“人家拿到和氏璧,第一个想给的就是你哩。”
宋缺才不信所谓的第一,这妖女就是骗子,不过和氏璧……和氏璧他看得不重,他从不认为一块石头有着决定天子的神奇效果。不过不让杨氏拿到,他还是很乐意办的。
他微微偏头,两人之间的呼吸可闻,随后低吟:“价钱。”
任文萱在他耳边吹气,别有深意地说道:“今天晚上我去你房里找你。”
宋缺淡淡的道:“好。”完全没有四年前那无可是从的模样。
真是可惜了,她还真有些想念呢?以前的宋缺的好骗,现在不好骗了……真是一个令人不愉快的消息。
商清雅当做什么也没看到。
以她得聪明,能够猜到所谓的交易是什么,不过这关她什么事,飞马牧场所产优质良马,天下闻名,但是场主奉行祖训,绝不参与江湖与朝廷间的事,作风低调,一贯以商言商,从不掺和朝廷江湖中事。
该听见的,她会听,不该听得,她会烂在心底。
宋缺再说出他今晚所在:“远安四季客栈。”
任文萱再转身脱离了他身边,幽幽一叹:“四年前你不是这样的,男人啊,真是无情呢?”
宋缺心中一梗,四年来,他想她不多,但总会想起,可他什么也没说,而她,说了这么多,这四年怕是一次都没想过他。
仅仅四年,她就从刚入先天突破到宗师巅峰,还能和已经达到剑心通明的大宗师碧秀心相持不落下风,可见她这四年是在拼命练功了。
“告辞。”宋缺的声音冷了下来。
他从来就不小气,也绷得住脾气,可现在他快不淡定了。
任文萱“咯咯”轻笑起来,还是有反应的,不过进步真大。
目送宋缺离开,任文萱才将目光收回。
商清雅一点也没有被忽视的恼意。
“祝小姐请。”
任文萱点头,和她并排向城堡走去。
等到入了城堡,任文萱打量屋里摆设,笑道:“商场主勇气有加,你就不怕我对你不利?”
商清雅笑说道:“祝小姐有事寻我,怎么对我下手?若是令师姐来,我想我不会露面了。”
任文萱看她。
“令师姐代表阴癸派,而你祝玉婵,只代表你自己。”
“我也是天魔秘的传人,怎么就代表不了阴癸派和你合作?”
商清雅叹道:“那也得祝小姐先回了阴癸派再说,祝小姐再雪海苦修四年,又于雪崩之时救下三个从不认识的人,可见祝小姐并非其他魔门中不好相处的人。”
任文萱一听,没有丝毫被戳破行踪的恼怒,她救了那三位,这消息迟早会被有心人查到,早就不是秘密了。
“那商场主有没有想过,我是故意救了他们三个换个好名声来骗人的,比如今日的商场主。”
商清雅笑着摇头:“祝小姐今日不像是为我而来。”
任文萱点点头,笑道:“前些日子从一处听到,商场主有位神奇的巧匠朋友,我想拜托他为我做件东西。”
商清雅有些惊讶,鲁先生声名不显,她怎么会注意到他……天下巧匠何其多。
她却不知,任文萱在去雪海前,就一直拖附近的人注意着飞马牧场,原因不过是商清雅和鲁妙子关系匪浅。鲁妙子手上有邪帝舍利的消息,任文萱怎么会不多加注意。
当年向雨田消失前,将邪帝舍利交给一位朋友,将道心种魔*放入了邪帝庙,又将吸收邪帝舍利之法告诉了任文萱和祝玉妍的师尊祝胭红,一分为三。
不过他的朋友是谁,目前除了任文萱谁都不知道,邪帝庙的道心种魔*早就被邪极道四恶和众多魔门高手袭击,道心种魔秘籍遗失了二十年。
鲁妙子是向雨田的忘年交,鲁妙子少年时期得过向雨田指点,向雨田于他亦师亦友,两人交情除了对方谁也不知,只怕谁都没想到向雨田会将邪帝舍利交给一个十几岁的少年。
这么多年,鲁妙子一直没想到处理邪帝舍利的办法,所以武功和各项杂学都达到宗师级别都没有显露在江湖。
若非任文萱占了先知,又派人密切注意飞马牧场,前些天飞马牧场刚好流出一只仿出三国孔明的木牛流马,她才怀疑鲁妙子到了飞马牧场。
开始任文萱还担心商清雅和鲁妙子相熟到了相爱地步,怕鲁妙子没将往事告诉商清雅,让事情难办。
可如今,商清雅只是表示惊讶,可见她还不知道鲁妙子的底细。
任文萱松了一口气,得了和氏璧后,她现在对邪帝舍利还真没那么大的追求,只要鲁妙子愿意帮她忙,她装作不知邪帝舍利在他手上也是可以的。
“不知商场主是否方便呢?”
商清雅考虑一下,说道:“那位先生是我请来的客人,我需要问问他的心意。”
任文萱故作大方,说道:“商场主请便。”
商清雅当下唤了一人下去传话,任文萱谢过了她。
随后商清雅试探着任文萱所谓的东西是什么,任文萱也没隐瞒,说道:“我自离开阴癸派就没回去过,手上也没趁手的兵器,在外的材料极其难找,直到偶然看到木牛流马的一些材料非常适合,所以就不请自来了。”
商清雅释然起来,表面是释然放松,但是是不是真的相信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任文萱并不在意,天魔刃的确不是重要的,重要的,她想让鲁妙子仿制一块和氏璧出来。
他能将邪帝舍利仿造出来,那么和氏璧,也比天下无数巧匠有把握多了。
“场主,鲁先生同意了,请祝小姐过去一谈呢?”
商清雅点点头。
“我送祝小姐过去吧。”
“有劳场主了。”
任文萱对于和自己没有冲突的人,是秉着你敬我一尺,她也还上一尺的态度。
商清雅领着任文萱去的是客房,日后的鲁妙子哀伤的阁楼这会儿还没建成功。
轻轻地敲了敲门,一个约莫二十上下的青衣秀气的男子开了门,他是张圆脸,其实已经有三十多,只是不显年纪而已。
他只看了任文萱一眼就不再多看,没有任何痴迷之色,全身精气内敛,让任文萱看不出他的境界。他不爱多话,屋里到处是各种手工制作,有兵器有机关,看来是个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