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熵……阿熵……”
冷冥熵回过神来,也不知道怎的,面色有些发热,扯着姬九梦的衣袖,撒娇道:“姐姐,我饿了……”
“阿熵乖,我现在就去给你做饭。”姬九梦安慰道。
说罢,便牵着冷冥熵的手朝草庐的方向走去。
冷冥熵没有反抗,只是望着姬九梦牵着自己的手,脸色有些微红。
想起了,上次去村里陈大叔家儿子陈大郎成亲的时候,也是这样牵着他媳妇的手的。
而后他又跑去偷偷的问陈大郎,他告诉他只有对自己的娘子才可以牵手,束发之类的东西。
陈大郎长得倒也眉清目秀,做的一手的好灯笼,只是在下巴长了一个黑痣,与他整个人看起来有些不符。
“娘子是什么东西呀,可以吃吗?”冷冥熵听得一愣一愣,耳边就回响着陈大郎口中的夫妻二字,以为又是什么吃的,有些不解的问道。
“娘子,这个嘛?”陈大郎听到冷冥熵的话,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沉思了一下,然后说道:“简单的来说,就好比你和娘子现在住在一起,然后她为你沐发,束发,做饭……还会牵着你的头,对你好,对你笑……这样就算是你的娘子了。”
“原来姐姐就是娘子呀?”冷冥熵一副恍然大悟的说道。
陈大郎听到冷冥熵的话,嘴角微扯,含糊不清地说道:“差不多就这个意思吧。”
他觉得冷冥熵能这样理解,已经算是很好的了。
冷冥熵望着姬九梦握着自己的手,手指紧紧的缠住姬九梦的手,嘴角微微扬起一抹笑。
就好像抓着了世间最美好的东西似的。
姬九梦感觉到手心里传来一阵温热,身子一愣,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冷冥熵的病已经好了,只是转过头来望着冷冥熵那天真无邪的脸,摇了摇头,暗道:“自己真是糊涂了……”
明明知道冷冥熵他……还以为……
果然,真是自己想多了……
“你不是我姐姐对不对?”突然耳边传来冷冥熵质问的声音。
姬九梦的身子一颤,有些疑惑的看着冷冥熵。
如果说刚刚那是巧合,那现在呢?怎么解释,难道这也是巧合吗?
“你……都知道了?”姬九梦的语气有些颤抖的说道。
“其实你是我的娘子对不对?”冷冥熵看着姬九梦坚定的问道。
听到他的话,原本有些激动的姬九梦,那颗心瞬间跌入了深渊,有些冷,甚至她觉得有些疼。只是又为什么?她又有些庆幸呢?
大概就是冷冥熵口中娘子二字吧,他从未唤过她娘子,也从未如此温柔的唤过她。
有时候,她一直在想,这是不是老天爷在同情她,所以给了她一场完美的梦境,弥补心中的遗憾呢?等到梦醒来之后,他们又是那个毫不相干的过路人罢了。
不知不觉,泪水从姬九梦的眼眶里留下下来,落在冷冥熵的手上。
突然间的冰凉,冷冥熵望着姬九梦脸上的泪水,伸出右手替她擦掉泪水,安慰地说道:“不哭,不哭哦,娘子乖乖,不哭哦……”
姬九梦见冷冥熵有些笨拙的动作,看着他,轻笑一声,然后摇了摇头。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怎么矫情了?竟然会因为冷冥熵刚刚的动作而落下泪水……
落白从草庐离开之后,便去找秋山。
当他踏进秋山房子的时候,鼻尖传来一股浓烈的酒味,令人有些作呕。
只是这个味道,却极其的熟悉。
像极了他当初,因为芍药,所以……
说起来,他们两个极其的相似呀,同样是因为一个女人,而……
或许,他比秋山庆幸,至少芍药的眼中至始至终都只有他一个人,是爱着他的。
而他的姬九梦,却不是爱他,甚至已经嫁做人妇了。
只是有时候他又很羡慕秋山,至少他仰慕的女子还活着不是吗?他可以天天见到她,甚至还能以朋友的身份待在她的身边,不是吗?
而他这一生都不会再见到她了……
终归她他还是羡慕秋山的。
走进秋山的房间,望着地上一片狼藉,落白走到他的身边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蹲下身子坐在他的旁边。
拿起地上的酒坛子,饮了一口酒,对身边的秋山说道:“即便你喝得烂醉,她也不会知道,你这样又是何必呢?”
不管他为她做了多少事情,她都不会知道,不知道在她的背后又怎么一个人,肯为了她不顾一切……
“我为什么这样,落白你不是最清楚吗?”秋山饮了一口酒之后,朝落白轻声说道。
他不应该最了解他吗?想当初他不也是这样子吗?可是如今,他却反过来……
落白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秋山,他的思绪漂远,仿若想起了那时候他在他耳边说的那些话:“落白,你这样子,芍药就会活过来吗?她已经不在了,她最大的希望就是你能够好好的活着,你现在这副模样,你对得起她吗?”
“秋山,你不会懂得,你不会明白我的心里有多痛,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子在自己面前离去,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你是不会懂的。秋山,我这里好痛……只要闭上眼睛脑海中就会浮现出芍药的一颦一笑,我的心便像扎针一样的疼……”落白手里拿着酒坛子,望着不远处对秋山说道,语气极其的落寞,像极了深秋里的枯枝一样的孤独冷,说着说着便捂着自己的胸口,一脸痛苦地说道。
想来,芍药的死,对他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想他一个风度翩翩的美少年,竟然变成一个满脸胡渣的大叔,也不知经历了什么事情。
让人看了,着实有些心疼……
回忆作罢,落白望着颓废不堪的秋山,眼眸微闪,拿起他身边的一坛酒,对他说道:“既然你要喝,那我就陪你……”
话刚落,便将手里的酒不断地往自己的嘴里灌去。